她抬手就要去拧唐棠的耳朵,那副狰狞恶狠的嘴脸恨不得要把唐棠耳朵给拧掉。
唐棠无语地翻了白眼,依旧是不费任何吹灰之力地攥住许娴淑的手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拧起她的耳朵。
“没完没了地提权萧倾?他是你们爸爸?一天不提就不孝顺?”
许娴淑被唐棠拧的嗷嗷乱叫,像是老母鸡一样。
杵在原地的白娇娇彻底傻眼,呆若木鸡地看着许娴淑毫无招架之力的被制服。
许娴淑见白娇娇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恨铁不成钢地叫道:“还愣在这儿干嘛?要么过来帮忙要么给我去叫——啊!”
许娴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她嘴里发出的惨叫声打断。
唐棠拧着许娴淑的耳朵向往后退步的白娇娇走去,想和这母女俩好好谈谈人权问题。
看着唐棠面容含笑地向她走来,往日里的怯懦变得张扬,白娇娇心里是真的有些打怵了。
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娇娇脑中陡然闪过什么,慌里慌张地跑向走廊,捧来了一个插花瓶。
白娇娇的迷之操作,差点没逗笑唐棠。
可是下一秒,唐棠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捧着花瓶跑回来的白娇娇折断了花瓶里的一支百合,糊向唐棠的脸,并恶狠道:“贱人,你给我去死!”
正想张嘴嘲讽的唐棠,忽觉呼吸困难,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呼吸道,她越吸气越觉得窒息。
几秒钟后,唐棠眼前出现了大面积的黑影,身上痒得厉害,几乎无法呼吸地倒在地上。
在唐棠的意识即将失控的瞬间,她听见了键盘侠在她脑中叹了口气。
「唉,身为作者却忘记自己笔下的女主对花粉过敏,真是悲哀哦。」
唐棠:“……?”
我敲你爸爸的香蕉皮!
唐棠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像是被困在黑洞,什么都看不见,并无限坠落。
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