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问:“那个毒,要是再吃一些,是不是就可以再次压制了嫡系的血脉?”
南疆王:“???”
主动服毒??!
这是什么操作……哪有人还自己吃毒药的!
“洛儿,这太危险了。”南疆王蹙眉,看向蛊医,“有没有稳妥的法子?”
蛊医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王,其实公主殿下所言……还是比较稳妥又简单的。”
稳妥?
稳妥个屁!
南疆王冷着脸:“让洛儿吃毒药?万一量过了呢??!”
“可是舅舅,您是不是忘了……我是毒医啊。”楚洛道,“毒吃多了……就再吃另一种毒中和一下呗。”
反正毒要是多了,跟嫡系血脉平衡不了,多余的毒她也能把出来。
然后就直接毒素守恒,把多余的毒也给中和一下不就行了。
自然,毒的选择得选那种毒性大却又不会立即嗝儿屁、伤不到身子根基的那种。
不过这种毒虽然听起来很稀少,但楚洛还是能一口气列上个十种二十种的。
南疆王:“……”
是无知限制了他的想象。
原来他们毒医都玩得这么刺激的嘛……
这涉及了医术领域,南疆王怕不稳妥,又去让人把楚洛的师兄叫来一起研究。
这可不是件小事。
楚洛的血脉说不定何时便会突然发作……
兴许会在一年两年以后,兴许……就在下一瞬间。
他们争分夺秒,而楚洛则去了库房,殷迟枫为她精心建造的毒药库。里面收藏的毒物不下上万种,甚至还不乏有许多极其珍稀的藏品。
楚洛挑挑拣拣,挑选了十八种适合自己情况的毒。然后想了想,走到窗边的小矮榻上拿起笔,把着自己的脉,然后将她挑选的这些毒物最合适的剂量,以及万一多了用什么相克的毒压制。
在殷迟枫进来的时候,楚洛已经写了七八页了,正在甩自己酸痛的手。
忽然,一直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在掌心里轻轻地揉捏放松。
“你回来了。”楚洛看都没看,直接往后面一靠,靠在了殷迟枫的怀中,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来自太子殿下的手指马杀鸡。
她就知道殷迟枫得知这消息,肯定第一时间赶回来。
楚洛偏头,亲了口殷迟枫的脸蛋,撒着娇道:“你不在,你儿子又欺负我了。”
殷迟枫眉间的凝重冷肃瞬间驱散了不少。
他低下头,含住楚洛的唇瓣,哑着嗓子道:“等他出生,孤帮你打他。”
楚洛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