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医治南婉儿身上的厌男症就是无奈之举,现在又要去医治她爷爷,而且还是上门服务。
不行,自己可从来没有做过亏本的买卖。
要不问南婉儿要百八十万的医疗费?
王川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要钱太俗,没这必要。
反正南婉儿的厌男症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回复,那就抓住机会,帮她促进几波身体的发育,这样她以后也就不用再吃木瓜了。
“王川,你在想什么呢?”
南婉儿握着方向盘,好奇的问道。
“南婉儿,其实你身上除了厌男症以外,身体还有部分缺陷。”
缺陷?
南婉儿轻皱着眉头说道,“我去医院体检的时候,为啥大夫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呢?”
王川神神秘秘的说着,“你的缺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该大的地方不大,我这里有一套祖传的按摩手艺,三个疗程就能让你焕发出女人的光彩,你要不要试一试?”
虽然南婉儿思想单纯,听不懂苍老和小泽老师是什么,但王川话里的意思说的这么明确,她要是再不理解,那就是傻了。
“王川!你要是想摸大的,找美容院的老板娘去。
老娘小,老娘乐意,老娘还能为国家省布料!”
南婉儿气的身形起伏,一个淑女,被王川气的自称起老娘了。
来到南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可南家的家中依旧是灯火盎然。
南婉儿刚准备带着王川去爷爷的卧室查探情况,但客厅中却有三个人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两个男人分别是南老的远方表弟以及他儿子,南玉国和南逸豪,女人则是南逸豪的妻子,许安心。
发现南家的旁系子弟把自己和王川团团围住,南婉儿轻皱起了眉头。
“玉国爷爷,逸豪叔,你们这么晚都不休息吗?”
“婉儿,你爷爷还在病床上躺着,这么晚带一个大男人来家里过夜,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南玉国虽然在笑眯眯的说话,可他话里的意思却明显在针对南婉儿。
“就是,婉儿,老爷子这会儿昏迷不醒,你竟然带着一个男人回来,你就不怕这个男人把南家的所有家产全部卷走?
现在的人,人心叵测啊,你可不要被骗了。”
南逸豪脸上也带着一抹笑容,看似是在好心提醒,可他把矛头对准了南婉儿,指着她不顾老人的安危,没有孝心。
人心叵测?
被骗?
王川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明明自己是被迫来南家治病的,怎么感觉像是卷入了一场家庭遗产纠纷?
南家旁系说的话,让南婉儿涨红了脸,她忍不住反驳道,“玉国爷爷,逸豪叔,我才是南家的嫡系,至于我带不带男人回来,我晚上起外面干什么,你们无权过问吧。”
“南婉儿,你这是什么态度?
好歹我和逸豪都是你的长辈,有你这么长辈说话的吗?”
南玉国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感觉像是南婉儿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样。
一旁的许安心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婉儿,作为南家的嫡女,你应该要知书达理,温婉大方,你怎么能和长辈这样说话?
如果老爷子真不幸离开人世,以你的性格,能撑起南家这么一大片产业吗?”
产业?
爷爷现在还没死,你们这些旁系就盯上了南家的产业,就要是准备瓜分了吗?
南婉儿气的跺了跺脚,高声喊道,“玉国爷爷,逸豪叔,爷爷前段时间可是专门找了律师,写了遗产书,南家的所有资产将会由我一人继承,你们要是再说这些冷嘲热讽的话,别怪我叫外面的保安把你们驱逐出去!”
“哎呦,老爷子还没去世,南家大小姐就准备排除异己,要不自己的亲婶婶给撵出门了。
婉儿,人在做天在看,你这样对南家的亲戚,人心何在啊。”
许安心开始南家的客厅撒泼打滚起来。
南玉国眼睛也微微眯着,他和蔼可亲的说着,“婉儿,你爷爷立遗嘱的时候,只有你和律师两个人在场,我们有权力怀疑这份遗嘱的真实性,说不定,你和律师勾结起来,准备把南家的所有资产全部送给外人。”
说道外人这个词语的时候,南玉国的眼睛还专门往王川的方向看了几眼。
南婉儿此时心中无比的凄凉,爷爷昏迷不醒,家中的旁系又在觊觎南家的资产。
她苦笑着说道,“玉国爷爷,逸豪叔,南家的所有产业都是在爷爷的照料下,才能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要是没了爷爷的庇护,山水其他三大家族,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
到时候南家的所有产业都会被他们全部吞掉,你们就算拿到遗产又有什么用?”
此时,屋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婉儿,你放心,有我在,其他家族是不可能吞并南家的资产!”
身上绑着绷带的上官云带着两个保镖,直接闯进了南家的客厅,他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