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哥,听我的,以后天罗大会都这么搞,肯定一年比一年热闹!”
看着舞女们在天罗棋盘中央热舞,阎楚露出了男人标志的社会笑。
千机雨歌白了阎楚一眼:“要是真按照你说的,年年请这些舞女,只怕我们天水州的天罗大会很快就会被禁止举办了。”
“不至于吧,你们都这么保守吗?”
“天罗大会乃是正式场合,要不是这次你全资投资,我哪能这么乱来?”千机雨歌无奈地说道。
就在舞女们舞得高潮的时候,忽然有人飞到了天罗棋盘内,打断了那些舞女们的舞蹈。
大家顿时无比扫兴,本想把那个打断舞蹈的家伙赶走,但是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以后,所有人又一声不吭地闭上了嘴。
“各位,难得大家如此雅兴,不如让寇某来吟诗一首?”寇南国厚着脸皮说道。
“啧啧啧,所谓文人,无非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罢了,真正的圣贤,要是都像寇南国这样,东泽神国就完蛋了。”阎楚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千机雨歌面色一变,赶紧捂住阎楚的嘴巴:“这种话以后少说,要是让其他人听见了,可就揪你的小辫子了。”
“怕啥?”
阎楚心里笑道,祁文翰都在自己门派呢,他都没说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千机雨歌没好气地说道:“总之这是为你好!”
被打扰了雅兴的大家,虽然心里不满,也根本不想听寇南国吟诗,但是还是顾忌到寇南国的身份,只能迎合几声。
寇南国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现场吟了几句狗屁不通的诗。
见到大家有所反应,寇南国更是赖在场上不走了,非要来一个“七步成诗”。
就连千机雨歌听了,也忍不住说道:“他作的诗却是不怎么样。”
“你还懂诗?”
“我怎么不懂了?”千机雨歌说道,“我也是有喜欢的诗人的。”
阎楚顿时来了兴趣:“什么诗人?作了什么诗?你说出来我听听?”
千机雨歌吟道: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路童谣指杏花村。”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怎么样,这是最近爆火的一名名为李公子的诗人,所做的诗,多么才华横溢!只可惜这位李公子很是神秘,至今都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而且最近他也没有什么新作品,真是令人发愁啊!”
阎楚:“……”
这特么!
不就是自己上次吟给李泽阳听的诗吗??
这小子居然剽窃自己的诗句,到外头去装潇洒!
阎楚立刻转过头去,但李泽阳早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知道跑到哪儿去避难去了。
“小强、沈温、周齐、文翰,”阎楚对他们说道,“帮本座一个忙,等泽阳回来了,把他抓起来阿鲁巴一次,要是他敢反抗,你们就说是掌门让做的,让他自己心里掂量掂量。”
四人相视一笑,答应得毫不犹豫。
天罗棋盘上,寇南国越吟越起劲,甚至都不愿意下来了。
大家听得集体犯困,也散了不少人。
就连公孙翼都忍不住对公孙通海说道:“我以前也是这么烦人吗?”
公孙翼过去也总是喜欢拉着别人看他的画,如今看到寇南国,公孙翼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么遭人嫌弃。
但是公孙通海哪里敢点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