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的这个腿是怎么受伤的。”
“一不小心摔得。”
“什么时候?干什么摔得。”
“是……”任敬头上出现了汗水,不由自主的停顿了一下。
“说!”关炜问的很快,根本没有给对方留思考的时间,一看他停住了大喝一声,催促道。
“我,我去酒馆喝酒了!腿是喝醉之后摔伤的。”
关炜坐在椅子上,向后面靠了一下,好像是已经取得完全的胜利。
“任敬,你知道吗?有时候一个谎言就需要一千个谎言来圆谎。你说你是去酒馆喝酒后摔伤的,那是哪个酒馆?带我们去看一看!”
“我,我好像是记错了,是,是在家吃的酒。”任敬头上的汗水唰的一声流了下来。
关炜冷哼一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那我问你既然是在家喝的酒,可有人伺候?配的什么菜?要不要去你们家里查一下?”
“我自己从外面买的酒菜,并没有麻烦家里人。”
“那是从哪里买的?”关炜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我,我真的忘了。”任敬几乎要奔溃了。
“哼!到了现在还敢狡辩。我问你!为什么后院会有你的脚印?而且墙上还有你踩坏的痕迹!春红和夏绿也指证,你当天晚上,上了贺小姐的秀楼。”
“胡说!她们都已经睡着了,而且我也没有上楼。”任敬大声的辩解道。
关炜冷冷的看着他不再说话,贺令图猛地一拍桌子大喝一声:“畜生!月茹如何对你,因何对她下此毒手?”
贺夫人听了也是嘤嘤嘤的哭泣起来,没有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却是害了自己的女儿。
“我没有杀月茹,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喜欢月茹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她。那天我的确是去了,不过看到月茹的楼上一直亮着灯光,还有人影在晃动,我以为是姨母在月茹的房间,等了片刻不见人出来,就又翻墙离开了。
我说的都是真话,如果有半句不实,甘愿天打五雷轰!”
贺令图冷哼一声道:“像你这样的畜生,竟然想到用禁书勾引自己的表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人是木雕不打不招。量不用大刑你也不会说实话,来人给我重重的打,打到他招供未为止。”
“姨夫饶命!我实在是太喜欢表妹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我与表妹两情相悦又怎么会伤害她?姨夫饶命,姨母救命啊!”
贺夫人有些不忍道:“老爷,任敬从小跟着我们。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冤枉,还是再问问吧!”
贺令图怒不可遏,一定要打这个家伙。关炜道:“贺相公,让我问问他吧!”
贺令图这才点了点头,余怒未消的坐下;等着关炜审问。
关炜坐下看着任敬道:“任敬,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任敬吓的跟小鸡吃米一样不住地点头道:“想活,想活,我想活。”
“想活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话,如果再敢胡说八道,不要怪我无情。”
“是!是!我一定有什么说什么,绝不隐瞒”
“这个东西你可认识?”关炜拿出自己画的那个镯子的团问。
任敬仔细的看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道:“不认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奇怪的图案。”
“说你那天晚上到过绣楼,你去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我记的是刚到亥时,对,错不了,我翻墙的时候,有更夫从外面经过。我就是害怕被他们发现,一着急跌了下来,还跌伤了腿。”
“亥时?你说你去的时候,贺小姐的房中还有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我确定春红和夏绿已经熟睡,正要上楼,却发现秀楼中还有其他人。看着身影像是一个女子,我还以为是姨母在楼上,等了片刻不见人下来,于是就离开了。”
“贺夫人,当天你去过贺小姐的房间吗?或者说家中还有什么人能去吗?”
“没有,这几天州里公务繁忙,老爷每天回来很晚,我一直在前面伺候老爷,除了早晚月茹来请安,已经好几天没有上过秀楼。至于说什么家里的客人,就更没有人能够直接上秀楼了。”
关炜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任敬,你提供的这些消息都不能给你脱罪。这是这些我也不能放了你。”
任敬听了嚎啕大哭道:“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只知道这些,姨夫,姨母请一定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