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逮着我一个讹呗?”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你是无价之宝,你嫁给我,我的都是你的,哪里还有算什么帐?”
哼哼。
少女往后扯了扯身子,躲开他的大手。
“少动手动脚的,跟谁学的臭毛病。”
男人笑了笑,“哦,对了,伯爵府的人要对肖文动手了,你要救吗?”
“伯爵府对肖文动手?”
芽芽下意识的重复,“他们世子的死就算和肖家有关系,也不是和肖文了,为何对他动手?”
卫望楚扬眉,“肖双双和肖淼儿等于肖家,等于肖家在内的任何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伯爵府不讲理?”
少女心里一动,“肖双双算起来也是受害者,肖淼儿只是被利用,怎么都不能负全部责任吧?”
“权贵从来不和你讲道理,凶手他们找不到,便只好迁怒,伯爵府世子之命,杀肖家几个人,算什么?”
男人看着少女,“肖文,你要我救吗?”
芽芽转头看向窗户,透过半开的格棱窗看向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彩。
良久。
少女顿声音恍若从远处传来。
“不救。”
她痛恨自己竟然有一瞬间的犹疑。
那场大梦里,肖文通过伯爵府世子将安柏献给那所谓的成老玩弄,可没有一丝一刻的犹豫。
可是,到底,到底——
少女忽然转头看着男人,问道:“是不是残疾了就不能参加秋闱考试了?”
卫望楚了然的看着她,“你不想肖文死?你想断他前程?”
芽芽低下头,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场梦里,伯爵府世子是子彭强西后接手糟蹋自己的人,死得其所。
他当时算计的是肖文,引成老看上的也是肖文,肖文被逼迫,这才转而打起了安柏的主意。
虽然都是一丘之貉,可到底恶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主要,她不知道娘知道会不会难过。
“你可知,如今肖家倾倒在即,一旦倒塌,只会得到更多人的落井下石,而且,得罪了伯爵府,肖文就算不残疾,也不可能参加秋闱了。”
少女抬头看着他,“那不行,留他一命也就是算了,苦头也不给他吃一点,那怎么行?”
卫望楚审视的看着她,好似要把她看透。
“好,听你的。”
男人说完,又道:“伯爵府也在四处找肖武的下落。”
他们也要对肖武下手?
芽芽道:“你能出面保一下肖武吗?”
男人不置可否的看着她。
“你厉害,伯爵府对肖家出手,却仍旧看在你的面子上认下我这个村姑孙女,若是你出面保一下肖武表哥,那等过了这一阵,希望也不要有人针对他、为难他,希望他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卫望楚仔细的看着她道:“为何都是表哥,要如此区别对待?”
芽芽笑笑,“一个有仇,一个没仇,以后我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