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坐着的时候没事,一站起来,晃一晃,酒劲儿就上来了。”
肖蝶儿看着安柏,“安柏,你扶你表哥去新房间吧,张婶刚刚已经铺好了。”
“好。”安柏应着,去扶肖武,“我爹爹修棚子,瞬便多搭建了两间厢房出来,武表哥,你以后来家里都不用和我挤一个屋了。”
肖武已经有点迷糊了,他半靠在安柏身上,笑着点头。
“看来小姑父这是早就打算再给你要一个弟弟妹妹了,连房子都准备好了。”
他伸出两个手指头,“新盖了两间厢房,看来小姑父老当益壮,还想再生两个。”
安柏笑,“什么老当益壮?我爹可还年轻着呢,都说胡话了,看来真是喝醉了。”
芽芽转头看着卫望楚,“走吧。”
马车就停在大门口,有什么送不送的。
男人挥了挥手,“上车说吧,这里蚊子多。”
“我不怕蚊子。”
芽芽执着的站在一边。
“里面不黑,放心吧。”
男人一手捞住她的小腰,一手托住她的腿腕,轻而易举的便送了上去。
马车里一点都不黑,反而比外面明亮多了。
“这是夜明珠?”
两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就这么大咧咧的搁在马车的角落里,散发着莹润的光芒,照的车厢里亮如白昼。
这也太奢糜了。
见他点头,少女不由翻着白眼,“卫望楚你堕落了?”
男人轻笑出声,弹了弹她的鼻尖。
“我知道你一定有问题要问我,所以才让老乔提前准备的,都是些旧东西,放着也是闲着。”
“你早知道我会有问题问你?那你下午怎么不说?”
芽芽斜睨着他。
“这不是为了多和你待一会儿嘛。”
男人的声音忽然透出丝丝的委屈,“周芽芽,你知道自从我们定下婚约,我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有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
“比登天还难?”
芽芽不由失笑,“我们不说一天一见吧,隔个两三天总能见一回的,怎么登天这么容易的嘛?”
男人也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日不见在我看来比三年还长。”
少女呸了一声,“感情我们过的是神仙日子是吧,我们一天,你一年?”
话虽这么说,心里还是升起丝丝甜蜜。
“别贫了,武表哥怎么样?可有什么问题?”
“他受伤了,脏腑受创,虽然不致命,却也有些麻烦。”
“这么严重?那怎么办?”
郎中看着她,“让他别走了,在你家多住一段时间,我开付方子,给他调养一下。”
顿了顿,他又道:“他应该是不想让你娘知道,尤其她如今怀着身子,就让他每天到武家庄喝药吧。”
芽芽摆手,“那多麻烦,张婶子在我家,难道你要给他熬药嘛?”
“他既然是你的表哥,那便是我的表大舅子,给他熬药也没什么的。”
她想了想,“我娘叫我来问你呢,我肯定要和她交待一下的,不如就说武表哥最近肠胃不好,你的药是给他调理肠胃的,怎样?”
男人点头,“好。”
他看少女的目光有些灼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