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厮磨间，云扬觉得凯莎的吻，从未有过这一次的香甜。

良久，唇分，两人都发出有些沉重的喘息。

房间里沉寂了一小会儿，云扬再次动了起来。

感受着自己的衣服被剥落，凯莎这次心底没有了一丝抗拒，而是有些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

本来，卡尔伏案书写着什么，但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鹅毛笔顿住。

快步走出大殿，抬头看向无垠的星空，虽然那里空无一物。

打开暗眼，卡尔本来古井无波的清秀面庞上出现一抹激动。

“老师，是您吗？”

在卡尔暗眼的观测下，那本来空无一物的星空中，出现了一团很难描述的星云状尘埃与光芒的聚合体。

“卡尔，我的学生。”

宏大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袭来，传入卡尔的的耳中。

“老师，我有一些新的发现和理论。”

看到自己的老师，神河文明的创造者与奠基人，非常欣喜，想要和老师分享一下自己的理论。

“迎接虚空时代的降临，你还未扫平阻碍。”

时空神太空，没有理会卡尔的话，自顾自的诉说着自己来找卡尔的目的。

“老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神圣凯莎，虚空时代的阻碍，你应该予以打击，清除。”

“不，老师，凯莎不再是阻碍，您听一下我的新理论。”

听了卡尔的话，时光神太空不再言语，等待卡尔所谓的新理论。

卡尔也没有犹豫，直接将自己的发现的能量，还有队伍虚空的猜想娓娓道来。

最后又将云扬这个外来者的身份都漏出来，为自己的理论增加可信度。

卡尔语毕，那团星云翻腾几下，宏达的声音再次传来。

“歧途，虚空降临，掌控虚空，清扫虚空时代降临的阻碍，才是正道。”

听完这话，卡尔算是明白了，老师这次到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再杀一次凯莎。

可是这怎么可能？上次的弑神作战，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根本没有可复制性，自己怎么可能做到。

再者，自己真的想要虚空时代降临已知宇宙吗？以前是，但现在答案是否定的。

想要研究虚空，自己已经有可能直接进入虚空世界了，为什么要让这不知善恶的虚空降临自己的世界？

所以，卡尔反驳了，哪怕这是自己最敬重的老师。

“老师，我已经有方法进入虚空世界了，只要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们可以进去虚空，研究虚空，进而掌控虚空，没有必要去攻伐神圣凯莎，这样得不偿失。”

星云再次翻腾不休，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时光神太空再次出声。

“已知宇宙有三大造神工程，利于掌控虚空。”

卡尔沉默了，但经过一番思量，才郑重开口。

“可是，虚空降临不知敌友，一切都是未知，可能会对已知宇宙造成的未可知的伤害。”

“一些代价，为了解答疑惑，解答未知，可以接受。”

声音宏大而冷漠，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卡尔低下头，沉默良久，才猛然开头。

“好的老师，我明白了，我会考虑的。”

语毕，时光神太空所化成的星云状尘埃，凝滞一会儿，没有再出声，随后缓缓消失在卡尔眼前。

待到自己老师消失，卡尔才抚胸施礼，然后回到自己的桌案。

“老师，虽然我痴迷于最高智慧，伤害过很多文明，但是，虚空降临，会伤害整个已知宇宙啊。”

呢喃过后，卡尔想写点什么东西，但只是在纸上划了一些没有意义的曲线。

放下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老师，这毕竟是我的世界，有更好更稳妥的方式，为什么要伤害她？关于神圣凯莎，我是不会去做什么的。

这是我的理念，也是我的选着，到时候我会进去虚空世界，为已知宇宙的未来做贡献，殉道者，死不足惜。”

不过，卡尔不去算计神圣凯莎已经是最多了，至于去提醒她，卡尔没想过。

时光神太空，毕竟是卡尔的老师兼校长，虽然理念不同，但他不会去破坏自己老师的计划。

至于老师的计划是什么，卡尔很清楚，那就是接引虚空降临，然后利用三大造神工程来限制降临的虚空生物。

虽然不知道虚空之中，会不会有虚空生物，但根据概率学判断，应该是有的。

至于限制以后，那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接下来会被各种研究，以达到掌控虚空生物，或者是掌控虚空世界的程度。

就像暗位面那样，做到完全掌控，将虚空能力做到完全应用，然后开发虚空造神计划。

在发现那特殊能量和云扬这个人的特殊之前，卡尔和自己老师一样，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卡尔发现了，他有别的选着了，已知宇宙有他在乎的东西，有他在乎的人。

他不想这些东西个人受到伤害，所以就只能和老师分道扬镳，而且自己的研究进度还得超越老师。

这样才能让老师改变自己的想法，哪怕老师不改变想法，真的使虚空降临已知宇宙，这样也能做到制约降临的虚空。

想了这么多，卡尔觉得自己的加快进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