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与咒缚,甚尔确定了这一点。
无法杀死,甚尔也确认了这一点。
不过可以在神祭开始前阻击成功,让她留在结界里。
一亿没有长腿跑掉。
他勉强认为这是个好消息。
但是……
“为什么不用咒力,觉得我还不配吗,主——人——”
男人极有压迫力的杀意一一被招架。
晴纳闷,毕竟她用咒术和天与咒缚打那不等于直接投降?
星火没用,血操术破不了防,她暂时没有单纯使用反转术式战斗的想法,无下限不能用,其他什么咒术用起来都不太合适,还不如把两个人拉到同一个层面比体术。
“坏狗狗没有得到答案的权利。”晴敷衍极了:“尤其是想咬主人的坏狗狗。”
甚尔没能避过咒术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对自己腹部的攻击。
这就是天才的世界吗?
不,这是异端的世界。
在需要的时候变成天与咒缚,在不需要的时候使用咒术,这样不可能的事情是异端所做出的操作。
天与咒缚不是那么好复制或者拿来的存在。
“你真的是咒术师吗?”
他忍不住这样询问。
晴瞥一眼自己的资料:“不是哦,是学生。”
“十五岁,是学生哦,你这个糟糕的大人。”自称学生的少女陡然转换手中的武器,笨重的狙击枪在她手中以一个极轻盈的姿态瞄准射击。
在不过半米距离的近身战里,这个远程现代武器出现的极为突兀。
热武器的出现对甚尔来说很是稀奇,不过他不可能被——
晴扔开狙击枪的动作也利落得吓人,她盯着对方的伤口,任由对方的武器划过自己的胸膛。
鲜血崩涌。
如此近的距离两人的血液不可避免的溅射在对方身上,晴笑着换上血操术。
血液化作最强大的武器,一部分从伤口钻进对方的身体,另一部分恶趣味地化作项圈紧扎在男人的脖颈:“乖一点,不然会死的。”
两人都停下动作。
晴甩甩在战斗中几乎被震麻了的手:“想给你身上开个口子可真不容易,甚尔君。”
性命在别人手上,甚尔反而笑了:“不,其实很容易的,只是晴小姐或许不知道。”
晴歪头看他。
俊美,健美,少见的优质成年男性,可惜是个花花公子。
她捧住对方的脸:“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