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闷不做声地埋下头来吻你,重重在你唇上啃了一口后,滚烫的唇齿沿着下颌耳根游走,抿过那几寸薄软泛红的肤肉,最后仿佛找到了归属,咬住你的后颈不动了。
吻的时候手也不安分,一只手顺着小臂摸到你抓着床单的手指,强硬地翻过掌心,挤进并拢的指缝与你十指相扣。同时胯下狠狠往里一撞,将性器全部送进了你身体里。
“呃唔——”
这一下来得又急又凶,你眼前都被顶得白了一瞬,整个人往前耸去,又被他握住腰提了回来,一口气滞在穴口,缓了好几秒才磕磕绊绊叫出声。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上,他扣紧五指将你桎梏在身下,另一只手摸过印出小尾巴的肚皮,压了两下又往上去握绵软的胸乳,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
胯骨撞上t肉,水声粘腻得叫人心痒,性器不管不顾推开缩紧的软肉,直至撞到宫口才肯停下来。后颈那点薄薄的皮肉被他又啃又舔,交配的大猫似的咬住不松口,时不时啃在小巧凸出的脊骨上,没轻没重的。
舌尖的呻吟声细细哑哑,磨碎了变了调融进潮热空气。你费力扭过头去,颈肉一拧,他立马慌张松开叼着的后颈。
雪白的皮肤此时红得不像话,上面一个个错叠的牙印,两颗犬齿戳破了好几处。
下嘴下得实在有点狠。
你哪知道他还喜欢咬人,似乎还钟情于此。黑漆漆的眼珠对上你的眼睛,面色无辜,看上去像把家里破坏得一团糟后被主人抓了个现行的大型犬。
乖巧以对,等待再犯的机会。
你之前像这样不露情绪地盯着他,他还会避开视线安分几分钟,如今不仅不闪不躲,腰更是没停下来过,抽出大半又顶进去,微抿着唇埋进你肩窝,舒舒服服地小声哼唧,顶到头了还要试着往里撞一撞。
竟真让他越撞越深,龟头碾过宫口,生出种说不出别样快感。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你说这种话,“我只要alice”、“alice也只要我”,患得患失,炽烈又诚实,宛如热恋期情侣间强烈的独占欲。
但每次说的时候都像是在提某种难以启齿的要求,语气生涩又无助,忐忑的心绪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一举一动中。
紧紧缠住你却不敢看你的眼睛,不厌其烦地重复却每次都低声细语,一无所有地朝你示弱,怕极了你拒绝。
你眨了眨眼睛,眼底散开一层蒙蒙雾气,近在咫尺的大半张脸模糊得仿佛笼在雨雾中,汗珠滑过他紧绷下颌线,眉眼乌黑,不说话时气质便显得尤为沉郁。
恍然间,你忽然想起他把你带回来的那天。
天气少见的阴沉,滚滚黑云遮天蔽日,浪潮般压在荒凉郊野之上,抬头看去,一眼望不到边。他稳稳抱着你走在冷风凉雨里,炙热t温驱散寒凉,不言不语,像一尊被雨水淋湿的挺拔雕像。
一想起小猫匆匆忙忙把你叼回家时,连窝都没来得及搭好,你就心软得像砸进了一大团棉花里。
他想要什么,不想要的,恨不得都如他的意。
季荼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见你望着他出神,低下头不满地咬在你唇上,汗湿的额角贴着你侧脸胡乱地蹭,委屈道,“不要想别人……”
无怪乎他这么想,在他看来,你不过出门几个小时,突然就想养别的东西,猫、狗,甚至还想养人……
你被蹭得偏过头,回过神,舔了下嘴唇上被他咬痛的地方,无奈道“……没有想别人。”
清冷的声音掺着情欲的哑,他不吭声,显然并不相信你这句话,他将你整个人罩在身下,胸膛紧贴着你的肩胛骨,软热的舌头在脖子上的咬痕反复地舔舐。
支在脸侧的手臂修长白皙,肌理紧实,内侧横亘着一道狰狞灰败的疤痕。你抬手握住他的手腕,sh濡的嘴唇贴上去,沿着那道疤痕来回啄吻。
后颈的动作忽然停下,唇下的肌肉猛地收紧,你闭着眼,低声道,“只有阿荼一个人。”
季荼本就听话,你答应了的事他更是深信不疑,说了不停就是不停,做起来可谓毫无顾忌。
廊道外模糊的光影分界线推远又拉近,别墅区对岸的城市亮起一盏盏霓虹灯光,通通映进平缓流动的江面。
房间里没有钟表,窗帘厚长,也不见窗外明暗的变化,床下的避孕套淌着稠白的精液,些许流进地毯g涸成斑。
你们仿佛忘记了时间,又仿佛被时间遗忘,他做起来不得餍足,一次又一次,到后来你喉咙哑得叫都叫不出声了他还x致勃勃,你这才后知后觉小黑猫的欲望到底有多难满足。
前面他还收着点力,后几次在你身上是边做边咬,弄得你满身都是印子。尤其喜欢在腿根和胸前这些肉多的地方下狠口,牙印一个叠一个,其他地方也没放过,锁骨、小腹,处处是吮出来的红痕。
至于你看不见的后背……你思及他方才后入时掐着腰埋头啃的兴奋劲……估计只会更糟。
最后一次拔出来的时候看见避孕套上带着血他才停下来,慌得不行,撑开你的腿根,埋下头凑近了里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两遍。
那处的皮肤嫩得不行,几个时辰折腾下来,磨破是必然的。穴口红肿充血,早已合不拢,清粘的水液和少量血丝从操开的穴口里一股一股往外涌,顺着gu缝,将身下的被子打得湿透。
你仰躺在床上,满身的汗,垂眼就看见腿间埋着一颗黑漆漆的脑袋。他慌里慌张地摘了避孕套,性器sh哒哒垂在腿间,衣服都没穿就往外跑。
隔壁书房的灯光亮起投在走廊上,墙对面传来劈里啪啦一阵闷响,像是书本翻倒的声音。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只软膏,进门时顺手打开了通往浴室廊道的小灯。
他敏捷地绕过脚下一片狼藉,猫似的,落地没有一点声音。
他放下药,伸出手朝你俯下身,你猜想他要带你沐浴,自觉抬臂揽住了他的脖颈,窝进他胸膛,让他抱着你进了浴室。
他先在浴缸里铺了一张浴巾,然后才把你放下。而后取下蓬头盘坐在浴缸外,调试着水温。整个过程没和你说一句话,薄唇抿得紧直,像是在生闷气。
温热水流淋洒在疲劳的身体上,你本来累得不想动,但见他木着脸又忍不住想逗他。
你倾身趴在浴缸边,懒洋洋地凑近了看他,一会儿g他的头发,一会儿又去摸凸显的喉结。他丝毫不为所动,腾出手把你的长发g在而后,伸手去挤洗发露。
你拦住他,“冲一下就好了,早上才洗过。”
他点头,简单拿热水洗了一下,而后找到根绳子,笨手笨脚地把你的头发绑了起来。松松垮垮的,你一动就晃。
他一手扶着你的头发,一手去够旁边的沐浴露,你这次没阻拦,在他回头询问地看向你时冲他眨了下眼睛。
他把沐浴露倒在手心,搓出泡沫往你身上抹,从颈项往下,抚过你纤薄的肩骨,等你近得睫毛都扫到他脸上了才手脚不自在地停下来,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