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凡顿了顿,一边用手比划一边说:“扶乩要准备带有细沙的木盘,没有细沙,可用灰土代替。乩笔插在一个筲箕上,有的地区是用一个竹圈或铁圈,圈上固定一支乩笔。扶乩时乩人拿着乩笔不停地在沙盘上写字,口中念某某神灵附降在身。术士制丁字形木架,其直端顶部悬锥下垂。架放在沙盘上,由两人各以食指分扶横木两端,依法请神,木架的下垂部分即在沙上画成文字,作为神的启示,或与人唱和,或示人吉凶,或与人处方。旧时民间常于农历正月十五夜迎紫姑扶乩。”
大家看于凡说得有模有样的,心里慢慢就相信了。
欣玲:“妈耶,搞了半天我这么多年玩得都是个屁啊。”
于凡笑了笑:“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都回去休息吧,也感谢欣玲带我们体验了一把‘笔仙’,这也算是一种经历吧。”
陈帧阳有些好奇地问于凡:“老于,你不是研究化学和心理学的吗?可是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些‘旁门左道’也这么清楚呢?”
于凡平静地说:“这不就是心理暗示的把戏吗?”说完表情突然微微凝重了,若有所思,似乎有心事。这个表情变化并不明显,尤其在昏暗的光线下,更不容易被人察觉,但是细心地郭钠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于凡到底在想什么呢?似乎是段深邃的回忆。
欣玲开口了:“明天你们的探险我也要去。”
陈帧阳:“小丫头,别闹了,这不是探险,是地质勘察,不是让你来玩的。”
欣玲不服气:“你们不是找鬼神盖草吗?”
陈帧阳:“那也是地质勘察,我不管,我就要来。”真的是任性的不得了,心理性格分析学里有一句玩笑话,一般娇蛮的女生,一定有一个宠她的,事业成功的哥哥。这么说来,她的表哥是杉杉集团的总经理也更加合情合理了。
于凡打断了这个没有意义的争论,对沈唯说:“好了,就按之前说好的,明早七点十分出发。今天太晚了,回去休息吧。”。
大家把玩笔仙的道具收好后,悻悻而归。
明天,又将是一个未知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