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承担起旅途风雨,才能最终守得住彩虹满天。
陈帧阳不理解于凡所说的。不敲门也能叫开门?
于凡解释道:“其实并不是不敲门。”
于凡用手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他每敲一下,都正好是卡在火车“咔嚓咔嚓”的节奏上,这么一来,敲门的声音就被火车的行驶的节奏声给掩埋了。
陈帧阳茅塞顿开,原来就这么简单啊。
陈帧阳接着对一新询问:“还有什么信息吗?”
一新:“没了,大概就这些了,反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软卧车厢另一头和硬卧车厢相连的门一直是锁着的,有人要进软卧车厢,必须要从列车员休息室这边经过,昨晚我一直在列车员休息室,没有看见任何人进软卧车厢。如果我再想到其他什么的再告诉你吧。”
陈帧阳又向一新打听了一些其他的消息,也没什么线索,便让一新出去了。
关上房门,陈帧阳问于凡:“老于,没什么线索啊。”于凡一边点点头,一边用手机记录着什么。
下一个进来的是张睿。
于凡非常友好地对张睿说:“先恭喜你求婚成功了,车厢里出了命案,想必你也知道了,大家都在一节车厢里,没别的意思,有些问题还是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昨天晚上8点到今天上午8点,你都在做什么?”
张睿:“昨晚我们在餐车答谢大家见证了我们的婚礼,大约9点钟的样子,我们收拾好东西,回到了包厢,接着就没出来了,直到早上听见外面骚动我们才出来看热闹……哦!对了,我妻子黄亭亭半夜起来上了一次厕所。”
郭钠:“几点?”
张睿:“记不清楚了,大概是凌晨三点多吧?我记得我还翻身起来想陪她一起去,她说不用。然后我看一眼手机,想看看有没有球赛,结果没信号,于是我便睡了,当时我记得手机显示的时间是三点。”
于凡:“你和黄亭亭的包厢在七号,你们的包厢只有你们两个人,赖不爽的六号包厢就在你们隔壁,你听见昨夜有什么动静吗?例如关门声?”
张睿摇摇头,没有听见。张睿身上大概也就知道这些,依然没什么线索,便出去了。
下一个人是黄亭亭。
于凡:“听张睿说你昨夜去过洗手间,你记得是几点吗?你有没有听见六号包厢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黄亭亭挠了挠耳朵回忆道:“昨晚喝了太多橙汁,半夜起来上洗手间,其实我也迷迷糊糊的,没注意看时间,也没有听见旁边的六号包厢有什么动静。不过想想真的好害怕啊,昨晚和一个尸体只有一墙之隔。”说完,黄亭亭不禁打了个冷战。
其他的信息她和张睿说的基本都能对上。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下一个进屋的是戴勇兵。
还没等于凡他们开口问呢。
戴勇兵先发话了:“警察同志,我知道我嫌疑很大,毕竟昨天中午我露了一手,可是我这是在演戏啊,我没杀人。实不相瞒啊,我连鸡都没杀过。”
陈帧阳笑了笑,安慰道:“别紧张,我就是问问情况,昨天晚上8点到今天早上8点钟,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