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脚步不是跨越,而是继续;最慢的步伐不是小步,而是徘徊;最好的道路不是大道,而是小心;最险的道路不是陡坡,而是陷阱。
不知不觉之中,于凡一行人已经进入了一个四面全是高地的洼地之中。
焚氦阳和洪氖新还在朝着大家飞速狂奔。
焚氦阳:“救……救我们。”他已经歇斯底里。
嗖!一根箭,从高地暗处射出,直接射中的洪氖新的腿,洪氖新摔倒在地,在摔倒的同时,他还不忘拉着焚氦阳。两个人一起滚倒在地。
洪氖新紧紧抱住焚氦阳的大腿,哭喊道:“焚爷!别走!救救我,带上我!”
焚氦阳则是拼命地瞪着洪氖新,嘴里骂道:“混蛋!松手啊!混蛋!要死别拉上我!”
洪氖新抱得更紧,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不准走!要死一起死!”
两个前几天还一脸傲气的艺术家,竟然换成了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真令人讽刺!
“老席!收手吧!!!”一熙对着山谷里喊道。
嗖,又是一根箭,射到了焚氦阳身旁两三米的地方。吓得焚氦阳和洪氖新又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一熙继续大喊:“席宏利!你个混蛋!几十年的交情了!不听劝是不是?以后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我爆了你小子的菊花!”
嗖,又是一根箭,射到了焚氦阳旁边的树干上,箭竟然越射越偏了。
“席爷爷,住手啊!”一瑞带着哭腔大喊,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着,惊飞了等着看戏的乌鸦们……
一瑞:“席爷爷,住手啊!凝花姐姐看到你这样,一定会失望的。”一瑞呐喊着,每一个字都在审判着一个魔鬼的灵魂。
沙沙沙,一棵树晃动了几下。这个树,长在旁边最高的山坡之上。一个人影从树上跳了下来。
“一瑞,你还小,你不懂……”声音沙哑而苍老,这个人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这个人正是……席宏利!
一瑞仰望着席宏利,吼道:“席爷爷,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这也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一熙端起枪对着席宏利骂道:“老席,你踏马现在就给我下来,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席宏利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呵呵,一熙老弟,你那烂枪法能打中我吗?每次打猎的输出不都靠我吗?你可别把飞机打下来了。而且,我就算站在你面前,你能扣下扳机吗?”
一熙骂骂咧咧地说:“你你你,你放屁吧,每次打猎我比你准好吧?只不过有几次发挥失常罢了。我一会再收拾你,老席,你先下来,你为什么要这样?”一熙的语气像个小孩。
席宏利没有回答,而是动手搭箭,不用瞄准,嗖一声,箭矢飞了出去,席宏利的射箭速度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