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是喜欢的,那现在呢?”
如意仰头,笑靥如花:“现在更是喜欢。”
轻哼一声,沈岐远瞥了瞥桌上残存的核桃壳:“劳什子东西也叫你感动,几千年白活了。”
她莞尔,双眼晶亮地看着他:“那我偏就想吃核桃,怎么办?”
“把他叫回来就是。”
说是这么说,手里却捏起几个完好的核桃,捏碎掰出肉来塞她嘴里。
如意张嘴吃了,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听了多少?”
“从头到尾。”
“那不管行不行?”
沈岐远挑眉:“你该不会连贺泽佑都还惦着?”
“那倒没有。”她摇头,“我就是想赚那六百两银子,然后跟他们一起去梁园玩儿。”
梁园有什么好玩的,不过是些庭院山水,再仿修了几间宫殿。
他哼了一声,没说出口,就着手将核桃全喂了她,才拂袖往外走:“宁远侯府摆了宴,我自是要去的。”
如意连忙跟上他:“这么巧?那我也去。”
“没名没分,掌柜的怎好与我同路。”
“这有什么难的,我不是要讨好你么。”她理直气壮地道,“学那些歹官做派,可不就是得围在你身边。”
沈岐远不吭声了,出门进车,将个软垫放在了旁边。如意毫不客气地就坐了上去,还吩咐车夫:“走快些。”
侯府有宴,按理说应该是门庭若市,但抵达了往外一瞧,车马并没有很多,铜顶的马车更是只有沈岐远这一辆。
知道她纳闷,沈岐远淡声道:“这大半年宁远侯深居简出,与人来往甚少。”
贺泽佑那样的人是不会愿意平淡度日的,他深居简出多半是因为没钱了。
如意下车,看了一眼侯府的大门。
从门外看过去,这气势恢宏的侯府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一进二道门,各处花草摆设就显出了几分颓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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