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虞把奶茶咽下去,嘴唇四周却弄的都是,他抽过一张纸巾擦嘴,瞪了梁起鹤一眼:“我自己会喝。”
梁起鹤道:“我知道你会喝,可你上面的嘴会,下面的不会啊。”
他愣了愣,等到明白梁起鹤指的是什么的时候脸更烫了,不过他还没说话手机就先响了,是赵曼打来的,问他们还有多久到,他说再过几分钟就能到家,挂了后就催着梁起鹤开车。
梁起鹤知道他是害羞了不想继续,也就不在车里闹他,但是重复了一遍等到家后再继续。
林稚虞根本没回答,只盯着车窗外面看,然后吸着只有芋泥的奶茶。
到梁家后,赵曼先是拉着林稚虞问了他的身体情况,然后又把梁起鹤叫到一楼的落地窗外,问起了徐卓锡那件事怎么样了。
梁起鹤将刚才发生的都说了,赵曼惊讶极了,没想到他能用这么冷静的办法解决,听到最后还拍着他的手臂直乐,说痛快。
而林稚虞被栽赃的事赵曼也还没告诉梁家的人。一来是最近公司很忙,梁伟耀又有肾病,她不想提前说出来让梁伟耀跟着操心,二来也是为了林稚虞的名声考虑。
如今梁起鹤把事情圆满的解决了,如果林家那边就此消停不闹了,她是可以装作不知道的。毕竟这事说出来不好听,知道的人多了林稚虞也会尴尬。
母子俩聊完了这个,又谈到了痔疮手术的问题。
赵曼是希望林稚虞做完手术可以回梁家住段时间,这样也方便家里人照顾。梁起鹤不同意,说林稚虞脸皮那么薄,真要住在家里得羞死了。
赵曼想想也是,但也不同意他们手术完就马上回家,毕竟梁起鹤还要上班的,就算请个护工来也未必能放心,于是就决定还是在医院休养一周。
回去的路上,梁起鹤把赵曼的决定说了,林稚虞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便同意了。到家后都十点多了,明天是校庆日,林稚虞五点半就要起床的。梁起鹤就去帮他热了牛奶,等他洗完澡喝了就让他上床睡觉,自己则去书房忙今天的工作。
林稚虞因伤又请假休息了几天,好在他带的那班学生们的自觉性好,又有两个班长和学生会的人帮忙,校庆当天倒真没出什么问题。只是这一天都没见到身为学生会长的徐卓锡,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林家说那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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