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争不告而别。
颜落虽然早有预料,不免有些难过,她抱着老医仙的手臂:“中原一点也不好玩……”
老医仙粗糙的手抚m0她的头发:“不然你娘为什么躲到塞外去,这里虽然众人推崇,但是规矩甚多。”
“既然来了,待着也是待着,走,老家伙带你逛逛去。”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吃食茶点无一不jing。
颜落胖了一小圈。
颜落嚷道:“可惜没带桃子和林言来,她俩得玩疯了。”
“林言是谁?新交的朋友?”
“嗯,是一个极好极好的小姑娘,会做桃花su。”
母蛊子蛊相伴而生,子蛊si掉,母蛊也应当过活不久才是,可是好些天过去了,母蛊依然神采奕奕,不受重创。
颜落开始感觉不对劲了。
青山传来消息,信鸽染血:“急!”
彼时她正在院子里洒鱼食,手一抖,全洒了进去。
“啊呀……你个小丫头片子,这鱼明天得撑si一片……”
“师父!”颜落猛地回头,眼睛已经通红一片了,声音扯得有点哑,“你告诉我,秦争临走前可还有要什么东西……?”
老医仙缓缓直起身子:“他问我要了牵丝的解药。”
她忘了。
她怎么能忘了呢。
颜落拼尽全力往回赶,齿间洇出了血。
秦争之前就不大在意去解蛊,怎么又突然对此上了心。
他别有所图。
牵丝是师父教她的毒药,此药十分刁钻古怪,无se无味,中毒后会折磨人好几天,然后让这人在痛苦中si去。
她轻易不会下毒,此药她只用过一次。
在她要拧断百宴楼那小公子的狗头之前,就已经下在了他的身t里。
她骄傲,她自信满满,她胜券在握。
她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