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晖看父亲下跪,自己也不敢再站着,赶紧也跪下了。
魏颐因为刚才容琛的话对他悲愤起来,看父亲这幅模样,心中分外悲恸,将手狠狠从容琛手里挣脱出来,扑上前去跪在魏大人面前,哀痛道,“父亲!”
魏大人却不理睬他,只是对着皇帝,字字句句,铿锵有力,泣血般,“皇上,魏颐乃我魏氏子孙,万万没有去做祸主求荣的勾当的可能。皇上也乃一代明君,英明睿智,如何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即使老夫犯上,也决计不能让我儿去做这种有辱皇上英明的事情。”
容琛因为他的话皱了眉,沉着脸把他看着,也不让他起身说话,只看着他在那里跪着。
魏颐回头看了容琛一眼,眼里满是悲愤,容琛没理睬魏大人,却过来拉魏颐起身,道,“你身子骨不好,就不要跪了。”
魏颐不理他,要把他的手掰开,不说话。
容琛看魏颐不听话,也没办法强迫他,只看了一边躬身站着当自己不存在的易太医,让他出去,还让亲卫出去把院门给关了起来。
容琛看这里再没有外人,也不管魏颐挣扎,双手将他硬是从地上抱了起来,魏颐条件反射地就抬腿踢他,嘴里嚷着,“你放开我。”
魏晖没想魏颐在皇帝面前可以这样蛮横无礼,心里很是担忧,但看魏颐踢打皇帝,他也就当没看到,也没出声。
倒是魏大人呵斥魏颐,道,“魏颐,不得对皇上无礼,过来跪着。”
容琛一人对屋里三人,虽势单力薄,气势却最足,一把将魏颐扔到椅子上,压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动,呵斥道,“你再和朕犟试试!”
魏颐抬头瞪他,因为激动声音有些哑,但毫不示弱,“你刚才可没和我说那些话,你为什么要对我父亲那样说。”
容琛按着他的身子,又回头去看魏大人,道,“魏爱卿,你且当生养的是个闺女吧!魏颐是朕的人了,已经如此,你想跪着就跪着,即使哭天抢地也是改变不了。该接受的时候还是接受地好。”
魏大人整个人哆嗦起来,抬头来看皇帝,皇帝面无表情,眼眸幽深锐利,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甚至有一种狠意。
魏颐在椅子上挣扎,气得面红耳赤,也不叫容琛皇上了,直呼其名,道,“容琛,你怎么能这样。你刚才还说可以由我的。”
容琛也不管魏颐的父亲和哥哥都看着,低头就在魏颐唇上啃了一口,用哄小情人的声音哄他道,“朕说了可以由你,但是是答应你可以不入宫做侍卫,你自己不是也知道朕是这个意思么?乖,别和朕怄气了,朕什么时候难为过你,只想在想你时传你入宫,先给你父亲打个招呼,以免他到时又打你……嗯?是不是背上伤养好了,就忘了当时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