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容琛将魏颐抱在怀里,而且还狎昵地玩弄他的手指,白麟涵极不自在,心里很不舒服。
容琛接下来就像一个长辈一样地和白麟涵说起话来,问他在京畿护卫营里感觉如何,可有不习惯。
这京畿护卫营,根据京城四个方位而有四个,分别按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定名。
白麟涵在南边任职,而且还是青龙门护卫副统领,官位不低,大家都知道他是因为家世才一来就得了这么个好差事。
白麟涵恭恭敬敬地回答了,魏颐之后一句话也没说,皇帝再坐了一阵,就说时辰不早,该回宫了,就带着魏颐走了。
白麟涵恭送皇帝上了马车,一直看着那马车消失在远处夜幕里,才怅然若失地带着随从往酒楼里走,准备喝壶酒了才回去。
白麟涵喝着酒,眼里神色苍凉悲哀,一看就知道是为情所伤。
在他的心里,魏颐该是永远清高的,就该像是凤鸟,没想到,皇帝却把他像个小玩意儿一般地对待,这让白麟涵心里极难受,但对方是皇帝,是他效忠的对象,他又能怎么办。
这边容琛和魏颐坐马车回宫,魏颐一路沉默,容琛也脸色深沉,过了一阵才说道,“怎么,舍不得他?”
魏颐抬头瞥了他一眼,道,“分别两年多的朋友,突然偶遇上,在一起说说话,也无不可。你何必这样?”
容琛因魏颐这话生气,沉声道,“朕怎样?”
容琛是有生气的理由的,和魏颐走散,他当然着急,马上让人去找,找到并没有花什么时间,只是,得知的却是魏颐和另外一个公子到茶楼上去说话去了,容琛身后的一侍卫手里还拿着一个买给魏颐的小玩意儿,他想魏颐该会喜欢,听闻魏颐和一个年轻公子上茶楼了,他一气,直接让扔了那些东西,来到茶楼,也只见魏颐和白麟涵言笑晏晏,分外投机的模样,魏颐还没有对他笑得这般开怀呢,怎么就和这个姓白的小子这么亲热了。
魏颐眉头轻蹙,道,“你说怎么样。你给我脸色看,在白兄面前故意那样对我,你是要让我以后再无脸面见他了。”
容琛一把将魏颐拉进怀里来,将他的腰紧紧箍在怀里,眼瞳幽深,道,“居然还叫‘白兄’,倒是和那白家小子亲热得很,说以后没脸面见他,你以后还想怎么见他?”
魏颐被容琛气得眼睛发红,只咬着牙不说话了,伸手推拒容琛,不要他抱。
容琛却因此越发气闷,就在魏颐耳朵上亲吻含吮起来,魏颐耳朵极其敏感,被容琛这样对待,便身子发软,越发没力气推拒他,心里却只更气闷。
他想,他即使决定以后都为爱容琛而活,但容琛也总不能剥夺他的一切交往权利,不然,那他这样活着,和被做成一个人偶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