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颐鼻子发酸,心中感动不已,伸手紧紧环抱住容琛,道,“我也不怕,不怕他们说。我也爱你。”
容琛一手捧住魏颐的脸腮,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了,道,“能听你如此说,今日之事,朕是真觉得值了。”
魏颐也笑了,道,“亏你能说。”
虽然容琛在魏颐面前说得异常豁达,回宫后,还是下了禁令,道,读书士子若是被抓到公然谈论皇帝私事,罚取消三年内的科考资格,需三年后再考。
这禁令一出,读书人哪里敢再公然谈论,在他们眼里,不让去考试,比什么惩罚都要来得残酷。
这读书人不敢公然谈论后,一般民众也就没有那么好的口才来说了,渐渐地,谈论皇帝宠幸子琦公子的声音就少了很多。
这些,魏颐当然是不知道的。
太子容汶熙已经在清心阁里关了有好几个月了。
现下,已过秋分,皇帝的生辰在立冬时候。他今年是三十过半,虽然他以前反对铺张,提倡节俭而不大办生辰宴,但这一年,却是要办一办的。
并且有百官朝贺,外邦来朝。
这时候,太子殿下当然不能不出来住持事宜。
毕竟,这种事情他要是不出来,就分明是向外邦和全国都宣布他这个太子不受皇帝宠,会失势,以后说不得会被废黜另换一个太子么?
但是,皇帝至今没有表示出要放容汶熙出来的意思。
朝中不少保太子的大臣,都开始为此着急起来,还在朝廷上提了几次,但每次皇帝都不应话,他们也没办法。
不仅是这些大臣,就是关禁闭看书的容汶熙,也着急起来了。
于是,便让人到子琦公子这里来说情,请他给帮吹吹枕边风。
容汶熙之前是从不会想要请魏颐帮忙的,他是想也没想过这个,而且觉得请魏颐依靠身体取悦皇帝,然后给吹枕边风,他就觉得特别难以忍受。
但到现在这种境地,他却是不得不这么去做了。
魏颐住在青碧院里,这里被守得极严,几乎没有外人可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