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依婉被这两人的说辞弄得一愣,因着这桌椅是陈柏卓帮辛离离弄的,所以她下意识看向了陈柏卓。
陈柏卓又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看向了何七郎,崔郎君便也将视线望向了何七郎,脑子一转说道:“原来生意已经属意给七郎了?七郎生意主要都在京口县,我不与七郎争,主要销往洛阳,七郎意下如何?”
何七郎却是深吸一口凉气,说道:“你们看我作甚?”
他脸上的小酒窝都要被吓没了,放下手中筷子认真道:“这桌椅乃是陈兄拜托我赶制出来,我只是帮了个力所能及的小忙,桌椅生意我并未参与其中,崔伯伯若是相中了这桌椅背后的利润,只管与他们协商,实不相瞒,我也是想做这门生意的,大家一起争取。”
崔郎君一脑门子疑惑,问道:“我记得桌椅初到那日,有人寻问桌椅定价几何可能出让,夫人说的可是那生意交给你了,让他们找你去。”
“啊!”却是本不该插话的候奴说了话,“那日是围观的人太多了,夫人急中生智说是郎君做的桌椅,以防大家不依不饶,我便一口应下了。”
他摸摸头,咧着一口大白牙,“后来事太多,我把这事给忘了,没同郎君说。”
何七郎看着自己奴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心中小人不住捶胸顿足!此事怎么就不早早与他说!亏他碍着兄弟情面,一直不肯张嘴!要不现在桌椅生意都做起来了。
“原来竟是场乌龙!”崔郎君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既然这样,夫人意下如何?我崔某人旁的不敢说,做生意可是把好手。”
辛离离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默默干饭。
原来是场乌龙,崔郎君认为桌椅生意被何七郎近水楼台先得月给得了,何七郎又不好意思张口,拖来拖去拖到现在,两人齐齐张口,反将袁依婉给难住了。
两人都和自家豆腐生意有关系,得罪哪个都不好。
客栈生意陈柏卓也是出了房子出了力的,袁依婉不能自己决定,便询问陈柏卓的意思,看看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哪料陈柏卓上来就给两人泼了冷水:“桌椅虽舒适,但恐难入世家大族之眼,只怕只能从普通百姓这入手,且制作桌椅难度低,不夸张的说,任何一个手艺高超的木工都能做的出来,两位慎重。”
辛离离在旁边不住点头,可不是么,现代家具市场拼的可都是质量和花样了。
可崔郎君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么,绝对不是,他笑呵呵道:“这点湖生放心,循序渐进这四个字,别人不懂,我做这么多年生意下来,可太了解了,你们就且放心将生意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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