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郁白没有说话,刘学的气焰更加旺盛,竟一步步走到郁白身前,伸手捉住了郁白的衣领,凑到郁白脸前叫嚣道,
“你不是能耐很大吗,不是要让我道歉吗?来啊,我就在你面前啊,让我道歉啊,哈哈哈”
郁白没有把刘学放在心上,这家伙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欺负人欺负惯了,以为到了自己地盘就可以无下限的嚣张吗。
目光上移,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刘学,笑意退去,严肃的表情逐渐变得可怕。
刘学被这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不由的咽了口唾沫,但抓着郁白衣领的手却没有松开,他不敢望向郁白的眼睛,却又故作镇定的的看着郁白,尽量表现的凶狠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放手”
冰冷的语气如同刺穿了刘学的肉体,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他感到了害怕,虽然努力的支配着手掌,但手掌还是慢慢的松开了。
刘学不由自主的往后推了一步,他无法明白一个人竟有如此可怕的气息,即使心中再怎么怕,他还是嚣张的说道,
“怎么?还想打我吗?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
啪.啪.啪
郁白拍着巴掌慢慢得从沙发上站起来,嘴角一点点的上扬,他自嘲的笑起来。
他嘲笑自己,他也嘲笑现实,本以为自己屈身现实,就可以被现实接受,可是郁白忘记了,是什么人在支配现实,对,是权势,是金钱。
这些人可以轻视你,可以随意的羞辱你,为什么,因为没钱没势,因为在他们眼里,只是可有可无的利益,也许,连利益都算不上。
“笑什么笑,郁白我可告诉你,以后离张雨萱远一点,要不然,老子废了你”
既然求医到了绝路,郁白也就没了顾忌,他还不信所有的医者都像刘建国这般,除了他还没人能治疗THCE了。
“别他.妈.的喊个没完没了,你不就是有个有钱的老子吗,有什么好嚣张的,还有你老子也不是好东西,仗着自己的职位谋取私利,还他.吗的主任呢,屁,连狗屁都不如”
“还有,别他.吗.的威胁老子,老子就接近张雨萱你能怎么样,老子不仅要接近她,还要睡她呢,最后我在说一句,你刘建国不给我朋友的父亲治病,就是在杀他,这梁子我们算是结下了,以后我整不死你我就不叫郁白”
说完,郁白轻轻一笑,走出了房间,他不是高尚的人,他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百姓,他也不是世俗的人,可是面对现实他不得不变得世俗。
任何人都有喜怒哀乐,他郁白也有,如果连面对羞辱都无动于衷,那还要怎么来捍卫尊严,也许郁白现在有的最多的就只有尊严了。
此刻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的郁白喘不过气,他为淼淼父亲的病情担心,这件事因为自己的原因,已经没有了可能,他必须找到别的方法,或者是其他医者,要不然,他永远也放不下这件事。
“混蛋”
刘建国大声怒吼,将手里的水杯重重的摔在地上,他堂堂一个三甲医院的主任,被人当着面骂,他哪里能受得了。
刘学也没好受到哪里,气的他直打哆嗦,他发誓一定要让郁白说过的话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