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的后果就是浑身酸痛起不来床,说好的去吃早餐没吃。
方淡月醒来中午了,阳光变成金色的线透进来,把整个房间染成金色。
午饭后两人出门,马路上红色双层公交车,给城市添了几分生气,巴士底层能看五光十色流动的街景,顶层能远眺栉比鳞次的高楼大厦;出租车像她纪录片里看的老款的黑色方头。
方淡月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熟人。
前面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公文包,方淡月还没说话,男人走到她面前笑着说道:“淡月?是你。”
方淡月友好的笑:“师兄,好久不见。”
“你怎么在伦敦?旅游?”谢肃问道,她不是回国了吗?一眼瞄到她身边穿着灰色牛仔外套清逸俊秀的男人,“这位是?”
“你好,我是她先生。时岱。”时岱握住方淡月的手,主动打招呼。
“你好,谢肃。”谢肃说道。
先生……还有牵着的手,他知道了。
“教授上周还向我问起你。”谢肃说道。
他来伦敦是完成一个项目。现在要去一家公司收集数据。
可惜没如果。要是早点认识说不定……
“替我向教授问好。”方淡月说道。
“会的。”谢肃看看手表,“我先走了。玩得开心。”
时岱和方淡月去泰晤士河划船,天蓝河水清。
方淡月伸手去摸船下的河水,冰冰凉凉。
时岱抓住她的手,“不打算跟我说说你的师兄?”你的两个字咬的比较重。
“我和他是一个导师,他比我大一届。之前有问题问过他。”方淡月想了想。只有这个。
时岱看着她,没什么表情,说道:“我以为你会说他很帅。”
“没有老师好看。”方淡月认真说道,在她心里,他是最好看的。
时岱心情因为这句话瞬间变好,谢肃刚才和她说话熟稔的语气他不爽。谢肃对她……怕不是简单的同门之情。
好看……哪好看,他明明是帅。
时岱揉揉她脑袋。
英国的雨不是盖的,上一秒还阳光灿烂,一会儿就下起绵绵小雨,时岱脱下外套带遮住两人。
雨停他们走到大英博物馆,资本论就是在这写的。
方淡月说道:“老师,假若马克思没有燕妮,会不会有他的成就?”
“或许有。但他的婚姻,为他的一生增添了一些东西。”时岱说道,“燕妮是他的妻子,也是他最亲密的伙伴,说到这个,我想问,你为什么会答应领证?”
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一直比较沉默寡言,从没有说要发展到什么程度,也没说她的理想,让他有时候误认为她是不是一点都不在意。
“我不知道。”方淡月说道。她真不知道,那天答应就是下意识的反应。
她脑海中想到高中看过的一句话,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时岱问道:“走累了?”
他说完微微蹲下。“上来,我背你。”
方淡月想说她还能走。
“放心,能背的动你。”时岱以为她是怕自己背不动。
方淡月身高一米六五,在南方算标准身高了,他手抱紧她大腿,站起来,“怎么这么轻?”
“胖了。”方淡月说道,这几天在伦敦高热量食品汉堡薯条吃得多,她昨早照镜子看到自己脸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