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的贤王已经对飞沙族失去作用,他的叛军大半都是飞沙族的人假扮的,他发动叛军攻击天月,是想尽快从飞沙族手里得到解药,同时夺得天月的皇位,贤王对飞沙族失去作用的同时,等于你也失去作用,你也很久没有收到解药了,这是我命香羽坊根据你的饮食习惯和御医为你例行诊治表现出来的症状所制出的解药,就算不能和飞沙族的解药一样,起码也有八成相似,皇叔也可以先吃下半颗试试。”
楚流云对怀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怀王将信将疑,抬眼望向楚流云,后者完全是毫不在乎的模样,他在心里迅速想着,飞沙族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如今自己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要是毒发而死,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被关在思过殿,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他不清楚解药是被楚流云截留还是贤王真的没有送来,身上的毒在一点点发作,心口每天都有几个时辰感觉被石头压住,呼吸困难,如果再不服下解药,随时就会死亡。
“吃吧,就算没用,也对你没有影响。”楚流云看出怀王心思的动摇,他适时加了一句,怀王下定决心,吞下半颗解药,过了一会,心口窒息重压的感觉消失大半,呼吸也畅顺很多,显然是解药在起作用,他的脸色缓和很多,没有故作冰冷,此刻他的性命,攥在楚流云手里。
香羽坊研制出来的解药,和飞沙族的解药比起来,更胜一筹,怀王不想得罪楚流云,他希望能得到彻底的解药。
“你想知道什么?”怀王心里再不甘,也只能自己开口。
“你和天月的怀王,到底什么关系?”楚流云冰冷的声音从薄薄的嘴唇逸出,眼神也是带着冰冷的寒意射向怀王,怀王和贤王是一丘之貉,他们都觊觎侄子的皇位,都是飞沙族在背后支持。
“我和天月的贤王,当年逃出京城以后,都是被飞沙族所救,被他们所迫服下毒药,我有制衡贤王的解药,而我的解药也在贤王身上,我们两个互为制约,都是为飞沙族卖命。我们要按时向飞沙族汇报情况,他们会把我们彼此的解药交给对方,再由我们交换来吃下去,我不知道天月那边的情况,最近,贤王都没有寄解药来了。”
“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寄给你们自己就好?要交错来给?”楚流云倒是不解了,似乎是很简单的办法,又复杂化了。
“很简单,希望我们在登基以后,可以为了彻底夺得解药,彼此残杀,然后他再坐收渔翁之利,我们也顾不得这么多就算是饮鸩止渴也罢,只要能夺得皇位,其他的,以后再说。”怀王一口气说了出来,楚流云饶是心思深沉的人,也对阿穆尔的阴险感到震惊,他看似谦恭的外表,潜藏着被低估的野心。
他要的不仅是天月的金子,还有整个天月和宣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