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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七章 惊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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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迟牧白对着自己挂在墙壁的字画叫一声:“出来吧。”他就定定看着那幅画,不一会,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挂在墙上的字画,被小心移开,宁峻凉从字画后面露出脸,对着迟牧白就是一阵自嘲的笑。

“本来以为可以到你这里偷点东西吃,不想竟然听到了不想听到的话,对不住了,我的好兰王。”宁峻凉从字画后面钻出来,挂着字画后面是一个简易窗户,只有宁峻凉和迟牧白知道,是他们两个人亲手所做,方便宁峻凉可以避人耳目来找迟牧白。

从窗户跳在地上,宁峻凉拍拍手,打掉灰尘,见到迟牧白正定定看着自己,没有任何表情,他撇撇嘴,走到迟牧白身边,才发觉他不是在看自己,而是视线固定在某点的,他用手掌在迟牧白眼前上下移动,割断迟牧白的视线,迟牧白把宁峻凉的手打掉。

“不要废话,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师父把外面的消息全部都断绝了,不要说我,就连金友都无法出去,我必须出去了解情况。”迟牧白脸色凝重,往日叱咤青兰的兰王,像是砍断翅膀的雄鹰,停在梨花苑,他发觉明羽和以前似乎不同了。

“其实我也知道一些事情,就是不明确,不仅是你,就连整个梨花苑的人都被封锁消息了,回家休假,当然,我也是,会有人跟着,就连和家人的谈话也会被人监视,感觉就是不能知道太多的消息,只有回到梨花苑才能不被监视,当然,梨花苑如今也被包围了,我见到你近来都是在担心公主的事,就没有说,刚才听到你师父的话,我也不想隐瞒了。”

“师父为何要这么做?他对宛若公主的爱恋,我是从小就知道,他应该很担心浣烟才是你,为何还是要让浣烟留在许幸然的手里,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许幸然要是情绪不稳……”

“你想不想听听我的话?”宁峻凉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他不忍迟牧白苦恼难受,但是有些事情必须面对,他需要提前面对。

“你想说的话,是不是和我师父有关?”迟牧白似乎也知道宁峻凉想说的话,他和宁峻凉之间的默契无人能及,宁峻凉心里所想,也正是他心里所想。

“你师父,和以前不同了,他对朝政是全面接管了,皇上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摆设,所有的圣旨都是他直接口述,或者直接书写,皇上只能拿着玉玺盖在圣旨,除了这个以外,皇上就什么都不用做,就是在自己的寝宫和嫔妃寻欢作乐,你是不知道,明羽给皇上找了十几个漂亮的女子,每天变着花样在玩,皇上什么都不记得了。”

宁峻凉此次前来其实是要把真实的情况告诉迟牧白,这些都是之前他都不知道的,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着迟牧白了。

“如今,皇上对朝政已经是完全放弃了,至于为何,我也不知道,明羽先生……”宁峻凉没有说完全部,迟牧白已经知道宁峻凉的意思,他对宁峻凉摆摆手,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从小明羽教导自己要忠君爱国,他一直都铭记在心,不管皇上如何,他都从来没有想过要夺位,但是如今明羽的所为,令迟牧白心中的信念产生动摇。

“算了,暂时不要说师父的事了,我要出去,你看看有什么办法,夺心术?”迟牧白对宁峻凉摆摆手,也是对自己摆摆手,暂时把对师父的怀疑压下,毕竟眼下不是怀疑明羽的时候,迟牧白也不敢去想,一旦想得太多,自己都会动摇。

“你以为夺心术可以天女散花一样随便对着周围的人就施展?不行,三个以内还可以,多了就不行了,我没有那种功力。”宁峻凉一口拒绝,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迟牧白冷冷看着宁峻凉,他的脑筋转的快,不会想不到办法,如今迟牧白是满心的烦恼,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了,如今只能是靠宁峻凉了。

“我想想吧,要是我做成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至于什么条件,等我想好了再说。”宁峻凉耸耸肩,这个时候,除了他就没有人能帮得了迟牧白了。

迟牧白和宁峻凉说得很小心,迟牧白当然不会让自己被明羽派来的人发现宁峻凉的存在,宁峻凉的影子倒影在地上也是很巧妙,从外面的角度是无法发现宁峻凉的存在。

宁峻凉很快就从字画后面钻出去,迟牧白目送宁峻凉离开,当周围都安静下来,他无法不思考明羽的问题,他不是那种盲目的人,本来到了睡觉的时间,他还是觉得没有半点睡意,实在难受,他把近来发生的事情全部梳理了一遍,越想越是心寒,他决定今晚等待消息,再做明天的事,只能希望消息能是好消息。

明天就是中秋节,这晚的月亮已经是接近全圆,皇宫也和人一样,进入睡眠之中,各个地方都是非常安静,除了一个地方,皇上的寝宫。

迟越珞的龙袍撕扯到腰间,露出瘦弱的胸膛,上面流淌着酒水,心口躺着两个几乎是不穿衣服的美女,三个人抱在一起似乎在耳语,不时发出大声的笑,迟越珞的手在两个女子的身上不断游走,三个人几乎连在了一起,整个大殿只有他们三个人,其他的人都被迟越珞遣走了,迟越珞面前的桌子摆着酒壶和菜肴,酒壶在地上,菜肴几乎没有动。

“来人,拿酒来!”迟越珞手里拿着酒壶,举起酒壶,对着自己的嘴就倒进去,根本就不看美女和菜肴,他已经喝了好几壶了。外面的人听到迟越珞的吩咐,赶紧端了酒坛进来,把酒坛摆在桌子上,低着头不敢看迟越珞,迟越珞的脸红得发光,眼睛也一样发红,嘴唇泛着灰白的光泽,眼神迷蒙,不知道焦点在何处。

他的模样,根本就不像一个皇帝,更像寻花问柳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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