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没有任何表示依然是闭着眼睛,任由楚风把自己从里到外的衣裳都处理好,楚风趁着祁昭的话没有说完,已经进去那堂为他准备了一池的特殊的洗澡水,洗澡水里面倒进了三坛,泡了三个月的药酒,可以使祁昭迅速消除疲累恢复体力。
“去办。”楚流云对楚风只有这两个字,楚风会意,立即去办。
祁昭泡完药澡以后躺在密室的床上睡了三个时辰,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放心的睡觉了,毫无顾虑放心大胆的睡,不会担心任何人,等到他醒来需要的东西,楚流云都会为他准备好。
楚流云从来不会让祁昭失望。一早醒来,所有的东西都已经为他准备好,只需要穿上衣裳骑上千里马就可以回去青兰国了。
“陛下是否需要伺机除掉墨炎?”起早在出发之前只问了楚流云这一句,楚流云对他摇摇头。
“不,不要除掉墨炎,还是让我看看这个李如意能有什么花样,看起来好戏快上演了,你只需要保护好小烟烟就行,有时候活着会比死更难受。要是墨炎死了,小烟烟还会记着他一辈子记着他,我做的再好也比不上墨炎,要让墨炎活着才能让小烟烟比较,我比墨炎好。以我的位置,任何人都无法威胁到我对她的爱。”
楚流云一夜未眠,想了又想,也是恨不得墨炎去死,可是仔细思量墨炎活着的价值大过他去死,他决定要让墨炎活着,还是千方百计地活着。
祁昭得到楚流云的指示,不再犹豫,一夹马肚,马扬起前蹄,长嘶一声,向着青兰国奔去。
宣阳国的早晨,金黄色的晨光穿透云彩照射着大地,起早中马前行,贪婪的闻着属于自己的土地的空气,他渴望有一天能够带着月灵,名正言顺的回到宣阳国他出生的地方,深灰色的衣裳被晨光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他希望能把这种温暖带给月灵,月灵的容貌在他的脑海不断的放大……
沈七七并不知道祁昭赶回了宣阳国,此刻她正躺在床上不住地说着胡话,张遥站在她的床边,许幸然坐在他的床边,焦急地望着沈七七,不住地为她擦去额头冒出的汗水。
“你不是说,吃过你的药以后就好起来吗?怎么还是如此迷糊?怎么叫都不行?”许幸然担心地看着沈七七,已经是灌了六碗药下去,虽然是每个一个时辰灌下去,可六碗药还是没有让沈七七从昏迷中清醒。
“他这是积郁在心,之前已经积累了太多的疲累,现在泡水一受了风寒一下子全部引发出来了,这也好,我能够一次为她祛除体内的寒毒,你就放心吧,不过骨髓里的毒素似乎发作了一点。以后看来要小心注意才是。”张遥的手搭在沈七七的手腕,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松开,满怀自信对许幸然说道,去听到他的话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沈七七没有醒来,他就不会放心。
“骨髓里的毒真的没有办法解除吗?”这是许幸然最大的心病,也是他最大的牵挂,如果沈七七骨髓里的毒能够全部清除,他可以违背一切放弃一切,带着沈七七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