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白糖糕拿在手里,沈七七却没有半点食欲。祁昭站在马车门外等着沈七七的吩咐,金友以为应该立刻赶往皇宫,他见到祁昭没有开口,他自己就开口了。
“公子我们还要赶回家,此刻是不是应该去那个地方了?”金友的问话同样非常隐晦,沈七七和祁昭都知道他的意思,沈七七看了看手里的白糖糕,沉思了片刻对金友摇摇头。
“我们先到其他地方,我知道时间的不用担心,我要先见见其他人再去那个地方。”沈七七把要去的地方告诉了祁昭,祁昭立刻和金友坐上马车带着沈七七往那个地方赶去。
来到了陈尚书的府上,陈尚书的府邸位于金城的边角并不热闹的地方。门口的石狮子,磨损了不少,也没有见到重新修饰的意思。沈七七把白糖糕放在马车上,自己跳了下来,祁昭等沈七七站定自己去敲门,拉了门环好几下,里面才有人出来。
和陈尚书低调朴素的人品一样,就连他家的下人穿着也是非常的朴素,深褐色的布衣,扁圆的帽子,见到祁昭是陌生人,下人没有完全打开门,只是从门缝里问话。
“你是何人?所为何事?”
“麻烦小哥帮忙通报一声我们是来见陈尚书的,有要事禀报。”祁昭的态度极为诚恳恭敬,陈尚书一向亲切待人,和蔼可亲,就连对待百姓也是一样,所以经常会有百姓遇到不平之事会来找陈尚书,沈七七早就有所听闻,所以她也扮作寻常百姓来先找陈尚书了解情况。
“你有很急的事吗?要不是很急的话就不要先见我家老爷了,我听姥爷抱病卧床一个月了,身子还没有好利索,你要是没有要紧的事就迟些再来,要是实在要紧我去问问大夫,能让老爷见你就见你要是不能我也没办法。”和陈尚书一样,蒙人对待其钊的态度也是极为和蔼可亲,并没有拿架子,她说的话很慢,沈七七也听的很清楚,心中极为惊讶,陈尚书居然卧病一个月,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陈尚书轩有些年岁和孙子极为硬朗。就算病了也不可能卧病一个月销系紧,极为看重陈尚书,如果陈尚书当真病的如此严重,御医应该就住在了陈尚书的府里才对。想到这里她眼珠一转拉住祁昭,她自己往前站了出来。
“我是御医院的李游御医送药过来的,我能进去吗?”沈七七其实两手空空,不过她还记得李游,也并不想着进去,只是想从下人的嘴里问出陈尚书的情况。
“看来公子应该是找错门儿啊,我们家老爷都是徐御医在看,还轮不到李游御医来给我们老爷看,李游可是专门给皇上看病的御医。你赶紧回去问清楚吧,不要误了你的事。”下人的态度和陈尚书所教育的一样,非常温和,而沈七七一听就知道陈尚书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她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不过脸上还是挤出了笑容笑着多谢了下人,祁昭和金友也看出了沈七七的用意,赶紧备好马车带着选七七离开了。
“公子,如今我们去往哪里?”祁昭驾着马车往前走,沈七七坐在马车里面,却没有把目的地告诉祁昭,等了一会儿祁昭停住马车,如今他们已经走到了街上,这里人来人往说的话也不会有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