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七大获全胜,这一次又狠狠地打击了燕贝儿,燕贝儿看似在惩治郡主,其实是在陷害沈七七。一旦郡主无法出席祭祀,追究起责任来,当然还是沈七七的事,而且沈七七刚才也说了,宁王见到爱女受伤一定会追究到底,到时候只怕迟牧白也会麻烦。燕贝儿是在给沈七七和迟牧白设下双重陷阱。
沈七七的眼睛扫过郡主,那些压着郡主的人立刻把手松开,郡主立刻跑到了沈七七身边,躲在她身后,这次算是见识到沈七七的厉害了。她不敢哭,只想着赶紧跟着沈七七离开,她嚣张的气焰被燕贝儿打掉了不少,她咬着嘴唇,心里对燕贝儿是恨到入骨,她简直就是嚣张跋扈比她胜十倍,她恨不得抓烂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都做太后了,还打扮得像老妖精,还嘲笑郡主的脸盆大,骨架大,长得像男人,和燕贝儿比起来,沈七七简直像是仙女一样温柔了。
“要是太后没事,本宫就带兰妃离开。”沈七七口头上还是说了一句,燕贝儿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沈七七带着郡主离开,燕贝儿听到她们离开曦月宫,立即一脚踢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宫女身上,站着的宫女被她踢到倒在地上,本想立刻站起来,燕贝儿又一脚踢过去,宫女被踢中腰部,宫女无法站起来,捂住腰部坐在地上。
“娘娘,凤体要紧,不要生气,为这种人置气不值得,还不滚下去,就会在这里惹娘娘心烦。”涂嬷嬷见到燕贝儿的怒气被那个宫女解去一点才出现,她熟悉燕贝儿的脾性,不想自己遭殃,她也顺便又踢了那个宫女一脚,那个宫女不想再被踢,忍住气出去了,剩下的宫女都不敢大声呼气,生怕下一脚就踢在自己身上。
“娘娘,用不着生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娘娘的凤体要紧。”涂嬷嬷给燕贝儿端来人参茶,燕贝儿看了一眼就端过来一口喝了,然后又扔在了地上。
“哼,用祭祀来威胁哀家,哀家倒要看看这个柳初晴有什么本事,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燕贝儿的气稍微顺了一点,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沈七七,她还有的是办法。她要让沈七七把所有欠她的都还上,她要让沈七七摔一个大跤,让沈七七彻底出丑,也彻底失去皇后的位置。
“都办好了,娘娘请放心,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齐了,就只等着明天了,到时候皇后娘娘一定会如太后的所愿出丑的,娘娘就不用担心了。”涂嬷嬷胸有成竹,她按照燕贝儿的吩咐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着明天的到来,燕贝儿听了顿时更为嚣张了。
沈七七带着郡主回去清月宫,郡主一回去委屈的泪水却全部蹦了出来,仿佛是刚才做错的是燕贝儿而不是她。
“本宫已经告诉过你,你就是不放在心上,既然如此所有的后果都由你承担,不过是打了两巴掌还没有砍掉你两条腿。不要以为你的父亲可以为你撑腰,刚才我就是随便说说罢了。要是真的惹火了太后娘娘,他要怎么做,本宫都无法反对。毕竟她是太后,本宫才是皇后,她说的不无道理。”
沈七七毫不为郡主的泪水有任何感情,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还给自己惹了麻烦,如果不说他此时自己应该在休息才睡了,而不是为了她赶去曦月宫。
郡主的泪水依然滚滚而下,沈七七却没有心思在留在清月宫,希望这两巴掌能让郡主看清楚形势,并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这里是青兰国的皇宫,而不是银宁国的皇宫,她也不再是郡主。
“让花儿给你的脸敷冰块,明天你要准时出现,如果你不准时出现的话,我看受到牵连的就不仅是宁王了,还有那个侍卫你给本宫想清楚了。”
沈七七当然不会忘记警告郡主,要是她再耍脾气,明天不按时出现,她不会饶过她,他因为祭祀的事情暂时对郡主忍让,等这件事过去以后她自然会和郡主清算这件事。郡主没有说话,她依然坐在那里不停地哭,感觉非常委屈,沈七七不再理会她,径直转身回去了。
迟牧白在朗月宫里面等了很久才见到沈七七回来审计气也不想隐瞒迟牧白就白在七月工发生事情告诉了迟牧白池牧白并不意外,不过他对选七七的插手有点不赞同。
“你帮他做什么?像他这种人就不值得你去帮他,这种人就应该受到教训,让太后教训他一下很好玩,而且也不是你出手,她也不会恨你这种事,你为何还要帮她,想来他也不会感激你。”
迟牧白早就命人摆好了一桌子的菜,等沈七七回来,沈七七说完事情以后就坐下来赶紧开吃了,嘴巴里面塞满了东西,手里的筷子不停地在夹着东西,像是恨不得把桌子上的东西立刻都扫进自己的嘴里。他摇头笑了,拿过沈七七的碗,自己动手把她的碗装满了,放在沈七七面前,不用沈七七吃的那么急,他还拿了碗勺了汤放在沈七七的手边。
“我不要她感激我,我就不想让太后破坏明天祭祀的事情,明天的事太重要了,要是被她破坏了真是不得了。放心吧,等过了明天我会跟他们两个算账,那个时候我可是有空得很的。”沈七七嘴里含着一包的东西,一说话嘴里的东西就全部喷出来了,迟牧白赶紧让她吃完了再说。沈七七也不客气,嘴巴里塞满,吞完了再继续吃,直到感觉饱了才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儿,摊开手坐在椅子上。
沈七七子在迟牧白面前从来不会顾及仪态,而迟牧白也非常欣赏沈七七在他面前的率真。她把一直准备好的酸梅汤地了过去,沈七七又是大大的喝了一口,能在寒冷的晚上吃完晚餐再用上一杯酸梅汤,这简直是人生最大的享受,沈七七感觉到真的是像猪一样幸福的生活了,还是迟牧白最了解自己。
沈七七脸上的满足的笑,是迟牧白最大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