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是不知道皇上是为了拿您最喜欢的富贵酥,特意绕道了御膳房,他看着御膳房的人做好了财命我端着跟着一起过来,皇上可疼您了,这富贵酥要凉了吃才好,不过皇上还是等不及,拿着做好的富贵酥就赶着过来了。”
李如意当然知道墨炎不会说这些话,所以他特意交代绿蕉来帮墨炎说儿墨炎神情淡漠,也没有反驳率交的话,他知道一切都是李如意的安排,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反驳李如意,要不然沈七七就麻烦了。
而墨炎在进来的那一瞬间,几乎凭借本能发现了沈七七,她感觉沈七七的宣言要比以前要销售了,他的眼睛是飞快地扫了一眼沈七七一眼,他的动作很快,没有人能察觉,就连沈七七也只是感到有目光在自己的脸上一扫而过,她甚至来不及分清是不是来自李如意的眼光。
“对。朕专门绕去御膳房给拿的,你最喜欢的富贵酥,已经凉了,你一定要吃,其实已经凉了,朕要不是等到凉了也不会拿来,来,张嘴吃下去。”
不言知道他来到了这里已经不能回头了,他心里转动念头,干脆要借这个机会碳氢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他的眼神也忽然变得热切,居然重率交手里端着的盘子里,拿起一块富贵酥,塞进李如意微微张开的嘴里。
李如意猝不及防,没有想到墨炎居然会对这些有如此举动,他的嘴彻底张开了,而墨炎趁机又把一块富贵酥塞进留意的嘴里,她有意往里塞的很近,堵住了李如意的喉咙,两块富贵酥在嘴里,李如意呛住了,不住地在咳嗽。
“还不拿水来,你没有看到娘娘呛到了吗?还在这里站着一群一群的都是傻蛋。”墨炎看到李如意捂住嘴巴在不停的咳嗽,给了自己一个怨恨的眼神,他笑得更开心了,不过他很注意分寸,不会让李如意当场发怒。
绿蕉赶紧把手里的托盘给了身后的一个宫女,自己去倒茶水儿,墨炎从绿蕉的手里拿过茶杯,又把茶杯送到李如意的嘴边,在别人看来他们就是恩爱的一对,墨炎非常体贴李如意,连茶水都亲手喂她,而只有李如意知道墨炎根本不是在喂她喝的茶水,而是把茶水灌进她的喉咙里,而且动作非常粗鲁,墨炎几乎是在前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喝下还有点烫茶水,不过她不想输给沈七七,只能够痛喝下那杯茶水,富贵酥也是非常滚烫,不过他都忍下来,而且墨炎越是这样,就他就越会配合镇天气就越会伤心,想到这点她就心甘情愿地吞下那些富贵酥和茶水。
沈七七虽然低着脸,可她的眼角威胁还是能够看到吴墨炎的举动,她的心很凉,要不是强烈的自尊和为大局着想,她早已经转身离去了。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站在这里?他不像是官宦人家的夫人,也不像官宦人家的千金,怎么会来到玉凝宫站在这里,她身后的这些人为何蒙着脸?”
墨炎装作刚看到胡蔷薇,他指着胡蔷薇对李如意说道,李如意立刻把墨炎的手拉下来对他解释道。
“皇上,这个就是给你准备那些姑娘的人,你不是说要有多点人伺候本宫吗?你说担心本宫的身子,所以要多点人进来伺候本宫,所以本宫就让这个人给本宫找多点人进来的,她叫做胡蔷薇,是珊瑚谷的谷主,她们珊瑚谷的姑娘都是极为聪明伶俐又长得好看,所以本宫想从珊瑚谷里选一些姑娘进来,而且这样,我们天悦也可以珊瑚谷打好交道,一举两得,不是很好吗?”
李如意的话令墨炎的瞳孔收缩了一寸,这个人竟然是珊瑚谷的谷主,李如意遵守了承诺了,告诉了他,那些姑娘是从哪里来的,他要知道更多。墨炎的眼看了一下周围,发现都是李如意的人,而他身边的人就只剩下青城,看来李如意想的很周到,除了青城以外没有一个他身边的人。
“之前你不是选了很多给朕吗?朕看了都不合心意,不过回头想想有几个长得也是不错的样子很伶俐,眼睛看着也水灵,正想想也许这几个姑娘还是可以的,你把他们收在哪里了?朕还想看一看,也许就那几个就好了,不用再劳烦皇后为朕挑选了,让皇后如此操心,朕真是内疚。”
墨炎这些话不是对李如意说的,而是对胡蔷薇说的,胡蔷薇一时也愣住了,没有想到墨炎全会对他说话,而且问的话令她感觉惊讶,他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就看向李如意儿,墨炎的身子一侧挡住了他的视线,你如意根本就看不到了胡蔷薇,而墨炎的目光带上了锋利的光芒,直接逼视胡蔷薇,他的声音也是柔中带刚。
“你就告诉朕那些姑娘在哪里,朕派人去接来或者朕亲自去挑选就是了,不用告诉皇后娘娘这般麻烦,毕竟皇后选那些姑娘都是为了减少朕的烦恼,朕也不愿加大皇后的辛劳,你赶紧告诉朕,朕命人把这些姑娘全部接回来,朕要一一挑选不用再麻烦了皇后,你要是不说的话,朕就命人直接去珊瑚谷,到时候只怕会惊扰你们的子民吧。”
墨炎的话一半是威胁,一半是命令,他看得出胡蔷薇对李如意应该是上和下的关系,胡蔷薇要听命于李如意,他也要利用这个机会让胡蔷薇不能反抗自己的命令,他要赶在李如意开口之前得到有效的信息,其实他的话也是有意讲给在场的某个人听,果然沈七七的注意力被吸引了,他全神贯注着在听着他们的对话,而东方炽除了听他们的对话以外,也在全神贯注地注意周围的情况,一有异动就马上保护沈七七离开。他主要的任务反而不是听他们的对话,而是保护沈七七。
“之前的那些姑娘都被送进了宫里,至于他们的去向,我实在是不知道,因为是送给了皇后娘娘娘娘再行挑选的。”胡蔷薇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