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私下和楚流云见面了几次，有两次我都听到了，你们说的话我都听的很清楚，所以我知道你不是天悦的人，而是宣阳国的人，你希望你的孩子能够弥补你的遗憾，能够在宣阳国长达我说的对不对？”

月灵缓缓地说出了自己听到的话，也解开了祁昭的疑惑，祁昭万万没有想到月灵半夜的时候并没有睡着，他听到其招起来以后就跟在了祁昭的后面出去，祁昭也是大意，他一直认为月灵已经睡着，所以也没有留心，是否有人跟着自己没有想到月邻居人跟着自己听到了两次他和楚流云的对话，他心中的疑惑也解开了，正是因为月灵听到了这些对话，她才对沈七七说出了那番话。

月灵说完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祁昭，眼神里看不清楚是什么感情，不过祁昭感到月灵深深的失望，还有说不出来的痛苦。

“你知道了我的主子实际上是楚流云，为什么不告诉公主？你不觉得我是处玲珑埋伏在公主身边的奸细吗？你这么关心公主怎么会不接发我的身份，你就不担心我对公主不利吗？”

祁昭觉得月灵的眼神仿佛让它们之间的距离加大了月灵，看着他像是看着办个陌生神，之所以完全没有把他当做陌生人，想必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其中的心里感到彷徨感到害怕，他游历过很多地方，经历过很多事情也经历过生死，却没有像此刻如此的彷徨和忐忑不安，他不希望重月灵的嘴里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他只希望月灵能够原谅他。

“那是因为我看出你对待公主也是同样的真心，如果你真的想对公主不利的话，不要说公主，就连我也不知道试了多少次了，我亲眼目睹你为了保护公主不顾自己的生死，那不仅是因为楚流云的交代，更是因为你出自对公主的真情实意。”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没有揭穿你的身份，而且你真实的身份对公主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公主一定会伤心，而我或者你都没有任何好处，既然如此为何要让公主伤心？”

月灵说到这里，看着祁昭，等着祁昭的回应，后者想了想缓缓地开口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公主，就算楚流云下命要我带走公主，只要公主不愿意我也不会这么做，我夹在中间也曾想过会不会很难受很为难，不过楚流云要我做的从来都不是伤害公主的事，他只是要我尽心尽力保护公主，把公主的行踪告诉他。罢了，我所做的事情都没有违背公主对我的恩情。”

祁昭说的都是心里话，事到如今他她也不想隐瞒月灵，他反而觉得非常放松，月灵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不用对月灵隐瞒了。

“就是看到你这点，所以我才不想告诉公主，而且刚才公主也说了她的身边有了其他人可以取代我们，既然如此，为何要破坏公主对你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