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就是有些话要和许太守说,说完我就走,不如就到太守的书房说话吧,那里我也熟悉。”沈七七说话的口气完全是公事公办,非常冰冷,许幸然被刺到了,他看到沈七七一直看着他的手,而那只手正拉着沈七七的手腕,他舍不得松开,无奈沈七七的目光如同一道冷箭射向他的手,他只能够非常不舍而又无奈的松开了。
“那好就到我的书房的,我命人拿最好的茶过来,你总要喝口热茶吧,晚上天凉喝口热茶驱走凉意。”
许幸然在前面带路,其实不用他带路,沈七七也知道出去的路在哪里,不过许幸然想争取和沈七七相处的每分每秒,所以他亲自在前面带路,沈七七走得很快,有好几次都越过了许幸然,不过许幸然是故意放慢脚步,沈七七也拿他没有法子,只能够也跟着放慢了脚步。
书房早就灯火通明了,因为许幸然在知道沈七七要到书房的那一刻,就命人立刻把书房的烛台全部点燃,还加了好几盏的蜡烛,使书房看起来一片的橘红色,非常温馨。
而画着仕女的屏风也被移到了一边,整个书房看起来非常宽敞了,许幸然亲自拿了一张铺着短垫的椅子送到沈七七的身后,沈七七想了想,不想和许幸然过于强硬作对,就坐在了他端来的椅子里。
“怎么样想和我说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做。”许幸然见沈七七没有开口的意思,它的眼神一直看着自己,应该是在等待他的开口,他想了想才缓缓地开口说话,他说话留有了余地,他已经猜到了沈七七的来意,可是他也不会按照沈七七的意思去办,不过他也不想把话说死了,因为他想争取和沈七七多相处一些时候,所以他要尽量拖延沈七七。
“许太守,听说你已经抱病多日没有上朝了,而且你的病也传染给了很多官员,很多大臣都说病了,所以都没有上朝上朝的时候只有三分之一的大臣站在那里,我是来看看徐太守病的如何了,不过此刻看来你的病已经好了,而且身体非常健壮了,不知道何时能上朝?”
沈七七不想去猜测许幸然的心意,也不想去揣摩他的意思,首先把自己试探的意思说了出来,她的意思也非常明显,她知道许幸然是在装病不上朝,而且所谓的跟着许幸然传染的官员都是许幸然收买的大臣,他们是按照许幸然的意思去办事,只要许幸然不上朝,他们也不会上朝。
而不上朝的直接结果就是迟牧白根本无法命令那些将士出征,没有足够的大臣参议,很多奏章都无法通过,而且许幸然收买的大部分都是降世,他们拥有出兵打仗的丰富的经验,如果他们不上朝的话,迟牧白无法命令这些装病的兵是出征的,毕竟他们都称有病在身,要是强迫他们上战场,只怕会军心涣散,得不偿失。
“初晴,你听说我病了,难道就没有一点担心吗?你就不想关心一下,我想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吗?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得病了吗?”
许幸然感觉到沈七七态度里面的陌生和疏离还有冷淡,更多的是责任,他的心里顿时感到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