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意所说的一个人自然就是指那些大臣的家属,他有的是办法让墨炎痛苦和后悔。他知道墨炎一定会听自己的,绿蕉听到李如意的话暂时闭嘴,此刻不是为墨炎说话的时候,而且他也不会一下子为墨炎说太多的好话,她要慢慢循序渐进,一来不会引起李如意的怀疑,二来可以从墨炎那里捞到更多的好处。
“我们现在就过去吗?”绿蕉对自己脸上的肿胀有所介意,毕竟她是女孩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青城已经见过了他的样子,可是还有很多人没有见过他,不想让太多人看到自己被打成猪头的模样,可李如意也不会放过她。
“还要等到明年呐,现在就跟本宫过去,本宫倒要看看墨炎是否同意,要是不同意就等着瞧。”李如意是绝对不容许墨炎反抗的,他想着墨炎应该和往常一样,一定对自己有所反抗,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他也习惯了,不过他也更加有恒心,一定要得到墨炎的心,不管用任何办法,要是实在不行他也一样把墨炎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她不会输给沈七七。
绿蕉无奈的跟着沈七七的身后去,到墨炎的军营,墨炎正在研究行军地图见到他们的来到,似乎并不意外。墨炎穿着寻常的衣裳,就是这样也是风华绝代,绝美的容貌让她的一举一动都仿佛是月华流动,眉梢眼角的一个小小的表情也能让女子心动。
李如意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对于墨炎,李如意是无法压制的心动,他承认墨炎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可是想到这个男子的心里只有沈七七,她就感到愤怒,他绝对不能让沈七七得到墨炎,也不会让墨炎称心如意。
“皇上,臣妾此来是为了和皇上商量一件事。”李如意见到墨炎看了他一眼以后,又低着头继续再看桌上的行军地图,她就自己走了进去。
“臣妾想着已经攻占了珊瑚谷,士兵如今已经陷入了疲累之中,如果在对青兰国持续开战,对士兵来说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消耗,臣妾想着还不如回去休整好了以后在对青兰国开站,而且如今我们已经攻下了珊瑚谷,对大臣和朝廷也有了交代,大家不会说我们的不是。”
李如意的话说是商量,其实就是在吩咐下命令,墨炎的手非常稳,可他的眼神在李如意没有看到的地方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稳住自己的表情,才抬起头看着李如意。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墨炎平静的眼神看不出半点波澜,李如意觉得今天的墨炎好像和往常不一样,看起来有点不同,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反正就是出于女人的直觉,感到墨炎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虽然还是比较冷淡,可这种冷淡其中又似乎带着一丝的改变。
“臣妾是为了皇上着想,不想皇上被人指责为了自己的虚荣而罔顾兵士的安危,你且可是为了皇上,如果皇上不愿意相信,那臣妾也没有办法。”
李如意自然不会挑明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想回去,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墨炎,让墨炎感觉自己是为他着想,要让墨炎亏欠自己的,他不会让墨炎觉得是她的原因,李如意也想到了墨炎应该不会非常顺利的答应自己的要求,他应该会提出疑问或者给自己制造障碍,这是墨炎以往一贯的手法,墨炎知道最后要顺从于她,可是总是忍不住要反抗。
“那就按照皇后的意思去办吧。青城传令下去,你知道要怎么做的。”墨炎的神情依然是非常淡漠,可他说出的话却令李如意震惊,这真的是墨炎吗?他怎么会如此顺当的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没有半点质疑,也没有半点反抗,这和她认识的墨炎不同。
“皇上就真的按照臣妾的意思去做嘛,皇上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李如意看到青城真的出去传命了,她才醒觉过来,对墨炎的表现觉得怀疑,本来还等着墨炎和他唇枪舌剑,甚至准备好了和墨炎对峙的准备,可没有想到墨炎竟然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这和他所想的不同,她立刻想到墨炎是不是另有打算,这是她绝对不会允许的。
“皇后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说的也有道理,虽然朕是打了第一个胜仗,可朕也发觉那些士兵看起来非常疲累,小臂是对珊瑚谷的移植的战役中消耗了太多的力气,如果让他们接着攻打青兰国的话,未必会拿下青兰国,甚至会被青兰国所反制,既然如此,当然听皇后的话好了,皇后也是为天悦着想不是吗?”
墨炎说得非常淡然,仿佛在和李如意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极少用这种神态和李如意说话,李如意心中的疑心更瘦了,墨炎怎么会舍得放弃攻打青兰国,他也知道墨炎打了第一个胜仗,而且听说还把对方打的落花流水,墨炎为什么不想乘胜追击?忽然想到也许墨炎是在为沈七七留后路。想到这里李如意心中又有点后悔要撤回去了,她甚至想着要不要收回自己刚才的话,让墨炎继续攻打青兰国好了。
“皇上,你真的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吗?这不像你往常你都不会如此爽快地答应臣妾的要求,怎么今天如此爽快了?是不是皇上有什么隐情要吃,皇上有不高兴的地方请直接告诉臣妾,臣妾也好按照皇上的意思去办事。”
李如意以退为进,想知道墨炎为何会变得这副模样,在她的印象中墨炎应该非常不高兴才是,他生性多疑,觉得墨炎的转变太快了,让她觉得奇怪。
“要是皇后真的想知道原因的话,朕也可以告诉你,因为朕经过了这些事情以后发现很多方面皇后的决定都是对的,皇后确实是在为朕着想,如果我们之间能够放弃成见彼此合作的话,想来称霸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墨炎觉得心口很辛苦,他几乎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