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幸然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沈七七误会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沈七七。她维护迟牧白他可以理解可以忍受,但是居然以为自己伤害她,这就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
“初晴,我听说你被打进天牢了,所以不顾一切想进来看你,看看你怎么样了,看看有什么是我能够为你做的,我一句话没有说。你为何如此说道,难道你觉得是我把你送进这里的吗?我怎么会忍心把你送进这里,能把你关进天牢的人只有迟牧白,你应该憎恨的人是迟牧白才是。”
许幸然在为自己辩解的同时也不忘进一步踩一脚迟牧白不过在他看来他对迟牧白的说辞都算轻的,迟牧白竟然把沈七七关在了天牢,不管任何理由都不能原谅。
沈七七刻意不看许幸然,制造让他觉得自己非常生气的样子,把自己的眼光调开,不愿意和许幸然对视,许幸然很着急,他在牢房里来回移动就想让沈七七看自己一眼,可沈七七就是不愿看他不断的转移自己的视线,就是不愿意对上许幸然的眼睛。
“你不要把责任推到牧白哥哥身上,换做是你在那种场景下也只能够是把我打进天牢,把我打进天牢都算轻的。慕白哥哥已经承诺要彻查事情,要是换做你可能当场就把我砍了。”
“我告诉你,你说不是你做的,可那个被燕贝儿找出来作证的人,我记得他说过他的父亲在你的府上当差。他和你的府上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把那些书信放在朗月宫的寝室里面来诬陷我,我知道你想攸县,我让牧白哥哥赶我走,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不是把我赶离牧白哥哥身边,而是在伤害我,是在毁了我的名誉。”
沈七七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个做证的人,因为迟牧白不愿意相信,不过是为了敷衍燕贝儿,他只是说相信燕贝儿的话连那个证人都没有见到,但是沈七七就是要把那个证人说成是许幸然的人,只有这样许幸然才会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他本来想着许幸然会迟一点再过来,可没有想到许幸然到来的时候比他想的要快了很多。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事情按照她的计划进行。许幸然早来或者晚来都是一样的。
许幸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没有想到沈七七会告诉自己这个消息。张遥也没有去到,如果张遥知道的话他肯定会告诉许幸然,他也一定会立刻展开调查,可张遥就是不知道。许幸然听了心里着急,他抓住牢门的铁柱,对着沈七七压低声音焦灼地喊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伤害你?我也没有命人把什么书信放在你的寝宫,初晴你要相信我,我确实没有这么做过,我是冤枉的,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只不过他说他的父亲在我府上当差,难道这就是你冤枉我的证据吗?这个不能成为证据啊。”
“能不能成为证据不是我说了算,而是燕贝儿说了算,如今她是把这个证据弄成了铁证,使得牧白哥哥就算有心护我也无力回天,我和宁峻凉本来是光明磊落的,并无私情,可如今看来似乎真的要有一点什么才能不辜负了这个名声。我们如今已经背负了这个恶名,要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岂不是太委屈了?我们还为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坐在了天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