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幸然你说的倒是轻巧,你是为了初晴才跟我作对,你想夺取我的皇位我都知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真的坐在这里,你思虑的就不仅仅是出勤了。你还要想着整个青兰国还要平衡着各方势力,才能使青兰国安本,你以为坐上皇位就可以了吗,就不用思考其他的事情了吧。你是真的太天真了。”
迟牧白坐在椅子里靠在椅背后面神情沉重,他知道许幸然的意思,虽然心中不悦,不过他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来,他也知道许幸然来到这里,对他发脾气也是为了沈七七,可是他感觉许幸然的眼光太短浅,心胸太狭窄,看到的事情和想到的事情都太少了,他的眼里只有沈七七,对于沈七七来说是好事。可对于青兰国来说并不是好事。
“我从小看着我父亲处理政事长大,对朝中的事情我也知道,我对朝廷也并不是没有认识,你说的我都知道,不要以为你了不起。我如果真的做到了你的位置上,我自然会思虑其他的,并不会只想着初晴,可是我所做的一切都会以保护好初晴,以初晴为主,而不是像你一般只想着平衡各方势力。”
许幸然当然不会让迟牧白指责自己,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毕竟他也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对朝中复杂的人事和鬼觉得人心也有自己的想法。许慎也教会了儿子许多,因为当初许慎就想着儿子可以接过自己的位置。
“如果不平衡各方势力,朝廷会如何?后宫又会如何你也看到了,燕贝儿的势力如何强大,有了你的里应外合,初晴才会待在天牢里。许幸展我警告你,如果这次出勤有任何事情,我不仅要你十倍偿还,还要你粉身碎骨。你真是太愚蠢了。你害了初晴还害了宁峻凉,你为朝廷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这件事我会处理清楚,不用你插手其中。”
迟牧白按照沈七七教的往下说,他越是不让许幸然处理这件事,许幸然就越会插手其中,绝对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因为迟牧白也好,沈七七也好,都把责任算到了他的头上,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这件事因我而起,你们都说是我做的,我并没有做过,我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凭什么要让你们指责?我对初晴可是一往情深,我并没有做过任何对初晴不利的事。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就算你不让我插手也不行。如果你不让我查清楚的话,我会让事情做的更复杂。甚至从天牢里面带走初晴,你可以看着办。”
许幸然已经从迟牧白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尽管后者没有直接说,不过看来他也是认定这件事是自己所为。他双手撑在书桌上。俯视着迟牧白,他的眼中透出凶狠。迟牧白对他冷冷一笑,脸上都是对他的不屑和蔑视。
“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拭目以待,许太守。”迟牧白刻意把许太守几个字说的非常清楚,他在提醒许幸然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以为可以随意忘形。
许幸然转身离去了,他知道迟牧白不会叫出来,更不会让人阻拦自己,而金友几乎是眼中喷火的瞪着许幸然离开。
“皇上你为何放过他?你看他那个样子。仿佛他就是皇上一般这种人不应该给他面子,就应该给他吃吃苦头,你刚才不应该拦住我我。我和他打一场也能给你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