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炎当然是故意这么做的,他早就看到易欢为沈七七准备的衣裳的颜色了,他也拿出青卫暗中为他准备的包袱清为记者沈七七喜欢的颜色为墨炎所选的衣服都是颜色符合沈七七的喜好,所以墨炎可以轻易穿上和沈七七身上衣服同样颜色的衣裳。
沈七七也不知道墨炎的用意,只能跟着墨炎往外走,令他觉得奇怪的是墨炎对于皇宫似乎非常熟悉,不用沈七七带路他就可以直接去到了迟牧白的明月宫。
迟牧白早就起来了,他正在和金友商量事情,没有想到墨炎径直进来了,墨炎在进来以前被太监拦住,他亮出从腰间抽出的一块腰牌,那个太监立刻倒退着。站到了一边,沈七七定睛一看,那块要牌竟然是迟牧牌专用的玉牌,也不知道墨炎什么时候弄到了手。
墨炎用那块腰牌屏退了站在门口的所有的太监,推开门就进去,迟牧白见到墨炎,脸色顿时冻成了一块寒冰。金友也全身进入了警惕的状态。墨炎毫不在乎迟牧白的态度,他走到迟牧白跟前伸出了手。迟牧白不明白他的意思。
“给了你一个晚上应该写好圣旨吧,次婚宁峻凉和迟雨芒。”墨炎的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墨炎竟然想让池牧白用次婚的形式来宣布宁峻凉和迟雨芒的轻视。迟牧白本来想着还能拖则拖,不想让宁峻凉毁了一辈子的幸福,可没有想到墨炎竟然丝毫不放松,紧逼到眼前。
“你们不会以为我说说而已吧?我说到就要做到,迟牧白你自己死是没有关系,可不要忘了青兰国的百姓还指望你带他们。走出一片天,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你对得起那些百姓吗?还有你也对不起那些为你付出的人。”
墨炎进一步堵死迟牧白的后路,他知道迟牧白要死是很简单的事,可他不会轻易这样迟牧白去死,他要把迟牧白折磨够了才让他去死。
“你如果真恨我的话,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冲着我来,不要连累他人。宁峻凉不喜欢迟雨芒,他不能为我牺牲他的幸福。”迟牧白眼神坦然,神色镇静,他知道自己一时还死不了,他想用这些时间争取墨炎放过宁峻凉。
“他必须为你牺牲他的幸福,要不然你的想法就无法实现。你不是想青兰国变得强大吗?这就是第一步。迟牧白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墨炎不会迟牧白有迟疑的机会,墨炎走到迟牧白的身边,在迟牧白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迟牧白的脸瞬间变得透明,难以置信的看着墨炎,仿佛要把墨炎的脸看出几个洞来。
“你要是再不写这道圣旨就不要怪我把所有的事情说出去。”
墨炎的话如同一把刀插在了迟牧白的心上,迟牧白万万没有想到墨炎竟然知道这么多的事。他的心里暗恨,到底墨炎常在宫中藏多久,竟然知晓了那么多的事情?
墨炎莞尔一笑,他竟然知道迟牧白放置圣旨的地方,迟牧白的瞳孔急速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