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低着头并没有事情要上报,宁峻凉也低着头,看起来脸色平静,似乎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迟牧白本来想用眼神先知会宁峻凉一声无奈,宁峻凉一直都低着头。他只能命执事太监宣读圣旨。
等执事太监宣读完圣旨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哗然了,包括迟牧白和沈七七。他们以为墨炎所书写的圣只不过就是涉及到宁峻凉和迟雨芒的亲事罢了,没有想到在圣旨的后半段,竟然还把宁峻凉封为镇远大将军掌管兵权。
“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样?”吃面白也是觉得奇怪,他从执事太监的手里拿回圣旨展开来细看。果然何止是太贱所念的一样,他对此倒并不在意。宁峻凉是他的人掌管兵权也不过分,不过兵权这一块一向都是握在兵部尚书的手里,而兵部尚书实际上是燕贝儿的人。
许幸然看起来脸色依然平静,可他的心里却起了波澜。没有想到迟牧白竟然以皇权作为压制,下圣旨来强迫。宁峻凉和迟雨芒诚心根本就是把他之前的成亲的请求置之度外,不把他许幸然放在眼里。
迟牧白注意到在圣旨的右下角。不起眼的地方有微微的拱起,把手指摸过去发现有一个很小的筒,他摸出这个小筒,是一卷纸。展开纸条,上面写了密密麻麻的几行字。他看完以后立刻又把纸条收了起来,由于有圣旨遮挡,没有人看到他的动作。
“皇上为何要把兵权交予闲散郡王?他不过就是一个郡王罢了,没有实战的成绩,也没有训练兵事的经验。不过就是一个闲散郡王罢了,皇上把兵全交到他的手上。要我这个兵部尚书何为?”
兵部尚书吴清书在听完圣旨以后,就站了出来,话语之间都是不满。他是武将出身之人,从七品的武将做起,升到如今的正二品的兵部尚书。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极为荣耀的事了。
“吴大人有何不满,之前朕御驾亲征怎么不见你站出来说话,怎么不见你跟随朕去往前线?当时你不是托词称病了吗?既然你的身子不适,就应该好好休养。朕没有免了你兵部尚书的官衔已经算是体恤你了。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在背后做的事情。身为兵部尚书,应该做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你在军营里散布的那些传言,不要以为朕一点都不知道。”
吴清书没有想到迟牧白会来挣了一说,而且看起来迟牧白象是掌握了他的秘密,许青叔的心里敲起了鼓,到底迟牧白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
“皇上,臣没有做错,不能交出兵权,而且兵权不是说交出就能交出的,此事重大要从长计议。”吴清书不愿意就此交出兵权,交出自己的权利,他觉得群牧白要他把兵全交出来,以后他就拿不回权利人,他不愿意就此屈服。
“你这是抗旨不尊吗?”沈七七看到吴清书。倨傲的模样心里就不舒服,不过就是一个兵部尚书而已,迟牧白都下了圣旨要他交出兵权,他居然当庭表示拒绝,他以为他是谁?有燕贝儿在他背后撑腰就可以目中无人的吗?
“皇上不能随便封了一个镇远大将军就把我的兵权要了去,我是兵部尚书,兵权理应在我的手上。”吴清书就是不愿意把兵交出来,他根本就不愿意宁峻凉被封为镇远大将军,坐在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