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对面前的男人更没好气起来,他脸色难看,她比他更难看。
甚至还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陈衍:……
这女人莫不是被刺激到脑子,有些不正常了?
乔苒苒才不管他怎么想,转过身就往厨房去了,她真的快饿晕过去了。
再不给她吃的,她现在就要躺地上了。
焉焉巴巴的乔苒苒宛如一抹游魂一般,来到厨房里。
厨房照样是一间茅屋,甚至比宿舍烂多了,一扇门还是用几块门板钉成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青们的手工,反正钉得歪歪扭扭的。
厨房的墙上面一节是留空的,四处通风,好处是光线比屋子好太多了。
一进门,从墙上透进来的光线下,那个一身白衬衣的男人,手里正拿着一个铲子,正有条不紊的炒着菜。
此情此景,乔苒苒不由得感叹一句,长得好的人,连做个菜都这么赏心悦目。
乔苒苒自认为他俩已经有过一起洗菜的情谊了,四舍五入就等于两人已经熟了。
顶着一众灼灼的目光,乔苒苒来到灶台旁。刚要朝他一笑,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又正了正脸色。
“余同志,咱们是一个集体的,作为集体的一员,我认为我很有必要给你帮帮忙。”
一副大家都是好同志,我帮你就是为了集体的模样。
余润怀手抵着唇,偏过头去,微不可闻的笑了一声。
这姑娘怎么宝里宝气的?
见她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余润怀也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道:“那就麻烦乔同志了。”
其他知青:?!
你莫不是在逗我玩?
女知青们更是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两人。
余润怀是什么人?
看着温文尔雅,实际上疏离得很,也就外头的人才信了他很好说话的鬼话。
他来这里插队,她们也试过接近他,给他帮帮忙。
可每次都被不软不硬的拒绝了。
今天他是中了什么邪?
刚才在外面她们就觉得奇怪了,现在又再一次接受了这女人的帮忙?
一时间,几个女知青脸色都很难看。
尤其是谭雪娇,脸都黑成了锅底。
在心底狠狠的咒骂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缠着一个还不够,现在又换了一个!
她们女同志的脸都快被她给丢光了!
而饿得两眼发昏的乔苒苒,哪里还顾得上别人怎么看她。
只眼巴巴的看着锅里的食物,不住的咽着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