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额头上立刻浮现一层冷汗，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称心的眼神让他感到恐惧。

“我我就是孟大牛。”

络腮胡终于开口了，似乎是将要承受不住陈心的压力而到了崩溃的边缘。

反观陈心，点点头道：“我记得你此前说要将头颅送给我是吧。”

“今日我也不强人所难，头颅我便不要了，一条手臂可以吧。”

陈心无比平静的说出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毛骨悚然的一番话。

随随便便就要人家一条手臂，正常人谁会这么说？

现在陈心在众人眼中，根本就不是学宫文苑考核的头名了，分明是从炼狱中爬出来的夜叉修罗！专司勾魂索命！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陈心看上去没有半点修为在身，他怎么敢逼迫凝气六重天的孟大牛就范？

符云秋对于陈心越来越好奇了，他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眼神，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在一名少年人身上停留这么长时间。

“我我认栽！”

孟大牛不知为何，在见到陈心的眼神之际，心中只觉一阵阵的恐惧在蔓延。

似乎陈心的话便是天威，而天威不可测！他只能遵守！这其实是一直以来陈心气势上的压制在起作用。

毕竟前世他身为魔尊，直接以气势将人压死都是时常发生的事情。

今生他虽然暂时失去了修为，但气势却并不会丢。

再加上孟大牛本身便心智不够坚定，如何能抗得过陈心的压迫？

“锵！”

众目睽睽芷溪挥舞长剑，孟大牛直接砍断了自己的一条手臂。

而后整个人面带惊恐与痛苦之色，就这样踉跄着离去。

手臂就此跌落在地上，所有人都注意到，这一刻从陈心，嘴角显露出一抹令人恐惧的笑容。

这笑容，好像要永远留在众人心底，成为梦魇！学宫考核就这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