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同父皇谈了些事,父皇看起来没有大碍,娘娘不必担忧。”
裴不像和贵妃谈他父皇,只想同贵妃谈情说爱。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贵妃也就是碰巧遇上他停下来打声招呼,两句话说完就上石阶准备进殿,她毫不留恋的扔下了满脑子黄色想法的大皇子。她到皇上跟前去慰问了一番,之后还去了趟宁寿宫,把事情说了说,免得太后信了宫里乱传的话担心着急。
冯念这头一方面给他善后,还抽空听了四月大选的准备情况,回过头发现皇上已经进补好几日。
他按早中晚一天三顿在喝汤,太医都说差不多可以了,裴乾觉得不可以。
想到那天忽然头晕眼花手脚无力,这能是普通程度的虚弱?必是他为朝廷付出太多,使得身体严重亏空了。
为了长命百岁,裴乾他念着清心咒专心补身体。
结果越补火气越旺,那几日天天心里痒,他又把上次一扎封神的太医请来,一把脉,天呐!
“皇上您这几日吃了什么?”
“鹿肉、甲鱼、鸽子汤。”
“每日都用?”
“那可不,不是你说让朕好好补?”
“臣也没想到您补得如此之好……”
裴乾还挺得意,心说那是当然的!朕多金贵!
没等他得意完,太医说因为补得太好,过头了,现在可能要考虑败一败火。
裴乾:……
要败火讲道理该召张贵人,可是裴乾只要想到她就想到那天晚上,他犹豫再三,厚着脸皮去了贵妃宫里。
冯念又有两天没见他,不曾想再见面看到的是红光满面的裴乾。
“皇上气色好啊,敢情臣妾吃苦的时候您还在享福?”
“朕哪有享福,这些天朕遭了大罪,现在只有贵妃能将朕从水深火热里救出来。”
换个人就该心疼他了,冯念总感觉有阴谋,这狗东西平常都是颐指气使的,会这么低声下气说话必然是要提什么过分要求。
“臣妾不行,臣妾只是个孕妇,臣妾办不到啊。”
“你知道朕要说什么?都不知道就一口回绝?你还是朕的爱妃吗?”
……
……
行行行,“您说,臣妾听着。”
“前些天太医说朕身子虚,让补补,贵妃是知道的。朕听从他们的建议,认认真真补了几天,结果越补心里越烧得慌,朕感觉不对找人来把了个脉,又说补过头了要败火。”
群里震惊了,刘邦一个没忍住说他奶奶的这皇帝太不是人了,他连孕妇都不放过!
被点名的孕妇本人懵逼了下:“您说什么?再讲一次?”
“太医说要好好纾解,偏朕想到别人就提不起劲,不如贵妃用手的,你想想咱们现在是共甘共苦的状态,贵妃帮朕也等于帮自己啊,从你怀上咱们多久没快乐了!”
……!!!
这是什么虎狼发言?
再说谁跟你同甘共苦了?你是单方面的。
算了,这种时候也不必多说,既然太医说他需要纾解,冯念根据以往的经验给人挂了个温柔乡,准备目送他去祸害别人,结果这王八犊子还记得自己是为和贵妃快乐才过来的,他不走了。
冯念说我不行,我怀着你姑娘。
裴乾说可:“太医前些天同朕说了,爱妃这胎怀得稳,只要不压着肚子就可以同房。你别怕,咱们一下下慢慢来,朕放轻点。”
有个说法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冯念。
她不折腾裴乾,裴乾就不会因为惜命可劲儿进补,没补过头也就不会上火,没上火自然不会闹这出……
大白天的,房里就开始嗯嗯啊啊了,不要怀疑,发出这种声音的是躺下面的裴乾,他说心肝你真棒,就是这个节奏,太舒服了。
一年多以前,守外头的奴才听到这个还会多想,现在谁也不会了。
虽然还是觉得皇上叫得色气,想想不就是推拿吗?
陈嬷嬷小声抱怨道:“皇上也真是的,感觉累了不歇息怎么跑来找贵妃娘娘?推拿这种事,短则两刻钟,长则半个时辰,多累人呐,娘娘还怀着身孕。”
听着里面的动静,瑞珠的耳朵还是有一点红,她说:“也没办法,就算是贵妃娘娘还能比皇上高贵?皇上说不舒服让捏两把,娘娘怎么拒绝?”
已经得到宽恕又能到长禧宫走动的小赵子听到这话也点点头。
心道贵妃娘娘总为皇上考虑,皇上却不想她,真是个负心人!
就说推拿的事,换个人来再舒服也得忍着,大白天里哪能这么嗯嗯啊啊的,给不知道的听去不得误会了?要是大家都误会了岂不坏了贵妃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