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还让鸡自杀啊,啧啧,太惨了……
钟卿云泪痕没干,嘴角却弯了起了。
“呜,太可怜了,真的是太惨了,我都心疼了。”
母鸡:你要不是两眼放光,鸡就信了你的鬼话。
柳树下的容曾垂眸看着脚下,像是想通了什么,突然释然的一笑,转身准备回家,可转身的一瞬间,一个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出现。
容二坐在屋里,看着已经凉了的粥菜,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
娶了一个儿媳,第二日就不知道去向,儿子更是不舍的在外面站了一上午,午饭都没有吃一口。
他忧愁的叹了口气,就连啥都不知道的容楠,也跟着有些失落……
钟卿云越走越累,可还是舍不得把身后的山药丢掉,最后只好走几步歇歇,低头看一眼脚边的母鸡,突然就有了干劲儿。
终于下山的钟卿云,已经筋疲力尽,晃晃悠悠的她竟然产生幻觉……
那是容曾过来迎自己了?不能啊,他那个身子,要是走到这里,只怕是他自己已经累趴下了。
要是他真的能过来接自己就好了,她真的好累啊。
不远处的人越来越近,这个幻觉还真是执着,竟然还越来越近了。
“你跑哪里去了?!”
责问的声音响起,钟卿云定在原地,这个不是幻觉?
容曾见人有些狼狈,身上背着沉重的竹筐,手里竟然还有只鸡,额角的汗水流下,她脸有些痒随手一抹,一道脏兮兮的痕迹留下。
早已经成了小花猫,身上也都是泥土,可容曾的心里担忧多过责问。
他主动伸手摘下她背上的竹筐,看到里面的东西也略的惊讶。
这个季节,按理说不会有这样紧实的山药,而且这山上的山药都是细瘦的,难得见到这种粗的。
肩膀上的重量没了,钟卿云才确认眼前的人真的是容曾,看着他帮自己背着山药,她担忧的跟上。
“容哥儿?”
见对方呆呆的看着自己,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容曾无奈的一笑。
“傻了?先回家再说。”
容二听到院门被推开的声音,探头朝着院子看去,发现儿子背着筐进门,而身后还跟着云丫头。
“哎呀,你这孩子这是去了哪里?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可是把我们担心坏了。”
容二扶着门框走了出来,容楠也跟在他的身后。
“嫂子……哇,鸡?!”
听到女儿的这声,容二才将目光放在竹筐和钟卿云手里。
“这些都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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