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自然应“是”。
当晚,她被宫秋庭强行抱入了碧纱橱中,足尖离地,帐困娇雀,铺天盖地的吻落下,让奚容寻不到说话的空档。
她感觉宫秋庭此刻心绪不宁,却不知那是因为自己。
问不得话,只能默默忍受着他濡湿的吻、占囿强烈的肆意触摸、和呢喃低语。
纤腰被他一手轻举成桥,在昏暗的帐内成了呈给凶兽的香甜血食,供他占据,与他厮磨。
清整过后,宫秋庭声息粗重,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乖乖等我回来,哪也不准去,可知?”
看着梨儿卧在他织金堆玉的怀中,宫秋庭仍有不安,彷徨何日休,若是这个人不存在,是不是就能彻底安心了。
玉至的指节摸上她细软的脖子,才惊觉自己病得厉害。
这病不能治,所以奚容得好好的,一直在他眼前才能控制得住,不会病发。
昏暗里看不见他眼中更深不见底的黑暗,但能听他的话,奚容下意识想咬唇,又觉唇瓣刺痛。
“奴婢知道了。”
得了这句话,他心满意足地锁紧了奚容在怀,闭眼交颈睡去。
第二日,送别了宫秋庭,奚容只觉得天地为之一改,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起来。
不用伺候人的日子谁不喜欢。
宫秋庭让她尽量不要下山,奚容喜静,对此没有任何的不适,长久的安静能让她更好地思虑自己的将来。
在盛京的两年,她没敢和宫秋庭开口求赎回卖身契,这次回宫家正是两年后,奚容并非没有危机感。
即使宫秋庭喜怒无常,但她自认自己能拿捏到一点,这趟回荥阳不只是探望老夫人一桩事,只怕也要想看亲事了。
是她能离开的最后机会,但要怎么脱离宫家,她尚没有头绪。
就这样纠结着,日子一下就过了多日,这日她正在书阁中看一本《香谱》,凝玉就欢快地上山来找她。
“奚容姐姐,奚容姐姐,老夫人找你咧。”说着就拉起她的手臂就要下山。
凝玉在老夫人房里伺候,让她上来传话并不让人意外,但见她这么欢喜的样子,奚容陡然升起一股不安。
“老夫人找我什么事?”脚下硬是将步子拉慢,奚容想先问清楚。
“是大公子回来了!”
奚容脚下步子一滞,眼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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