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真像’?人家就是!”
高通达挑眉一笑,起身出卧室门。摇晃着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昨晚我们怎么干的?”
“人家腿到现在还疼着呢!”
“我干的?”
柳苗苗懒得跟没睡醒的人多说。
高通达露出满意的样子,得意地继续往外走。手搭把手,正要用力开门,忽然又转回身,这回语气急了很多:“不对!我们什么都没有干!”
柳苗苗被他着急上火的样子逗得笑得不行。
“快去洗脸,待会儿还要去上班呢。”柳苗苗催促,将高通达推了出去。
高通达挠着后脑勺往外走,越走他好像越想起来了,昨晚外面喝了点酒,似乎唐突了柳苗苗的小室友。唔,要是遇到了小室友,是开门见山地虔诚道歉呢,还是假装昨日事悉数不记得呢?
然而公共区域扫了一遍又一遍,没有多余的身影。
他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侧耳听回复。
柳苗苗从卧室门里探出头:“我室友早晨六点就出门了。”
好嘛,防他还真跟小红帽防大灰狼似的。
“什么妈教出这么有戒备心的孩子!”高通达笑。
“怎么?遗憾无从下手了?”柳苗苗两手抱肩,斜着眼问。
“得了吧。干干巴巴的。”
“人家那叫苗条!”
“我看是跳过了发育期。”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斗嘴一样耍贫。柳苗苗面上维护小室友,心里着实高兴高通达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