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述南挑了下眉,这次站起身来,人却没出去,直径直走到了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件白衬衣。
江苓知不解的看着他:“你干嘛?”
厉述南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扫过,拖着腔调:“你总不能就这么出去?”
江苓知愣了一下,低下头看了一眼,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她伸手去拿他的衬衣:“我自己来。”
厉述南微微俯了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扯住被子,从她怀里拽了出来。
江苓知的呼吸微微一停:“你怎么……”
她的耳根开始冒热气,还没来得及把被子抢过来。
厉述南已经把衬衣给她套上了,抬了下眼,语调稍显玩世不恭的提醒她一个事实:“上次洗澡的时候就看过了。”
“……”江苓知一噎,就这么瞪着他,乖乖的被他扣着衬衣的纽扣,小声嘀咕道:“我上次是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厉述南低笑了声,饶有兴致道:“手感还是一样的。”
江苓知:“……”
江苓知忍不住拿起旁边枕头想要砸他:“你变态啊!”
厉述南的视线落在某处,低低的笑出声,胸腔起伏震动着:“小心点,走光了。”
“……”
“虽然这个视觉福利我挺喜欢,”厉述南这嗓音带着笑,慢条斯理道:“但还是别感冒了。”
“……”
江苓知的手瞬间停在半空中。
下一刻,将枕头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流氓。
亏得她昨天还觉得他很可怜。
毕竟两年还挺长的吧。
可现在,她别提有多后悔。
早知道就让他多忍两年了,反正跟她又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