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郎乔扬言说再也不理他了,他也一脸的不care。
可就是这么信誓旦旦的他,最后却没有来。
他和她很多高中同学一样,被毕业的风吹走,然后散落在天涯。
从此音信全无。
明明在高考体检时,他还用体检表挡住她的眼睛,一脸认真地告诉她:“不要盯着看,会头晕的。”
一直等她抽完了血,他才默默去排下一队。
明明在高考的前几天,他还欲言又止地问她,高考后通宵的约定还做不做数。
明明顾从心不止一次地调侃她:“我觉得你同桌好像有点喜欢你哎~要不要趁十八岁生日还没过,抓住早恋的小尾巴?”
可如果真的喜欢的话,为什么他不来呢?
郎乔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去想。
顾从心自觉被打了脸,从那之后就不怎么提他。
有关于他的记忆被时间一遍遍地冲刷打磨,最终也变得和其他高中同学一样模糊了。
他从一个有点特殊的同桌,最终变成了她无数同桌中的一个。
……
听完郎乔的描述,季少一的脸都绿了,满脑子都是:好家伙,这还不叫假想敌?
这他妈问题大了去了!
看他那痴心尾随的模样,很明显就是奔着复合来的啊!
听郎乔解释前,季少一还只是有那么亿点点酸,听郎乔解释后,他觉得自己可以开一个酿醋厂了,每年卖出八亿瓶,瓶子连起来可绕地球两圈的那种。
郎乔完全没感觉到空气中的酸味有点超标,反而冲他挑了挑眉道:“我的解释完了,你的呢?”
“不是说了嘛,为了掌握敌方信息。”季少一抓着她的手臂晃了晃,一言不合就开始撒娇。
郎乔面无表情地抽回手,完全不吃他这套:“这不是你对着别的野男人撒娇卖萌嘤嘤嘤的理由。”
她都已经被时祁鸽了,老婆可不能再被他拐走。
“嘤都嘤过了,那还能怎么办?”季少一手指一捏她的肩膀,乖巧得像在服侍大爷一样,“要不?我再加倍给您嘤回来?”
“别了吧。”郎乔唇角抽了抽,一想起他的嘤嘤嘤,就觉得脑壳痛。
她这满脸的抗拒看得季少一一脸受伤,心想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老子嘤得有那么难听吗?
“那你说怎么办?”季少一帮她按着按着,手就开始不老实了,指尖在她耳垂处轻轻一捏,歪头笑道:“要不,我以身相——”
眼看着他一言不合就要开始推销自己,郎乔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沉着脸道:“叫姐姐。”
季少一:“???”
“上次,我哄你时叫了哥哥。”一提起那件事,郎乔就莫名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她红着耳根,一脸认真道:“所以,这次该你哄我了。”
“可我不想叫姐姐。”季少一低笑一声,一点点凑到她的耳边,吹着气道:“我想让姐姐叫。”
温热的气流似有若无地拂着她的耳朵,他的chun几乎擦着她的耳垂而过,让她不自觉地浑身一颤,热血全都往脸上涌。
这这这……这他妈又是什么意思啊?
遇到这种超纲的题目,郎乔下意识地就想点开百度搜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