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贪欢虽然演技很烂，舞跳得也差，但却是一个很坚强的少女。

在秦浩一遍遍的询问之下，她依然一遍遍的回答，坚定地说穿超短裙蹦迪是自己的爱好。

秦浩也不赶时间，不慌不忙，一遍一遍的询问，一边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到最后，他索性拿起莫贪欢的手机，然后把自己要问的问题，录制下来，单曲循环播放，来质问莫贪欢。

自己则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一边欣赏莫贪欢那清纯打扮的日常生活照，一边看着眼前这是浓妆艳抹的真人。

还时不时顺手给她拍两张，用手机中的app修图玩。

秦浩越来越轻松自在，莫贪欢越来越慌乱紧张。

但凡是人，都是有局限的，无论是的体力，脑力，还是忍耐力，都有临界点。

随着不断被逼问，不断被施压，莫贪欢也渐渐到了自己所能坚持的极限。

她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浮现出焦虑和恐慌。

慢慢开始觉得，此时虚空之中，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她看。并且，每个眼睛都闪着金光，像是能够刺穿她的灵魂一样。

她一边回答问题，一边不由自主地看秦浩。秦浩不理会她还好，一旦四目相对，她就会猛地心里一疙瘩。

人不是机器人，是有情绪的，做贼终究会心虚。

在第九十八遍回答这个问题之后，莫贪欢终于崩溃了。

“助……助理先生，别问我了，我真……真的有些累了。”她极度疲惫，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眼角慢慢泛红。

想故作坚强，但又忍不住双手掩面。

“继续回答，究竟是谁让你穿成这样？”秦浩根本就不太抬眼看她，继续躺在沙发上继续玩手机。

“是……是……我……”莫贪欢开始低声抽泣。

内心过度紧张，情绪过度压抑，已经说不出话了。

秦浩知道她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现在就差临门一脚，就能把真相给成功逼出来。

于是起身拿着手机，走到莫贪欢面前，说道：“看看吧。”

“这……”

莫贪欢接过手机一看，直接愣住了。

秦浩的手机之上，竟然保存了许多她之前的照片。

“这不可能。”

之前她决定参加选美比赛的时候，就已经找人把这些照片全部清空了。

“刚刚秦老板告诉我，你的这些照片，他很喜欢，如果你穿成这样，参加明天的初选，他会很开心。”秦浩笑着说道。

“真……真的吗？秦老板不是喜欢性感大胆的女人吗？”莫贪欢揉着已经哭红了眼，看着秦浩说道。

“谁告诉你秦老板喜欢这种女人的？”秦浩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