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捉奸来着!”
闫进变了变脸。
林苏苏捂着嘴巴笑道:“哟哟哟,可别误会,我是说捉那桌的奸,没说是捉你们这桌的奸,嗨,一宁妹妹,好久不见啊!”
许一宁笑:“苏苏,好久不见。”
林苏苏往许一宁边上一坐,两眼放着对闫进五十万点的仇恨,笑眯眯的开口:“一宁妹妹,你一定不知道,你眼前的这一位,本来是闫氏集团排序第二的继承人。
可惜呢,运气背了点,被咱们顾哥儿抢了先。”
话里藏着话,许一宁听得出来。
“不过呢,咱们家顾哥儿和闫哥哥比起来,啧啧啧,差了十万八千里,闫哥哥长得好,出身好,性格好,异性缘更好,只是胸毛比顾哥儿少了几根。”
许一宁扑哧,没忍住。
顾湛有胸毛吗?
好像有几根,没细看!林苏苏抿了下红唇,嗲得鸡皮疙瘩都要从身上掉下来。
“闫哥哥,你考虑一下我呗,不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我也不差的,别光盯着你哥哥的女人啊。
哟,说曹操曹操就到,瞧,你哥来了!”
顾湛怎么会来,林苏苏通风报讯的!他风度翩翩的走过来,林苏苏赶紧让出身位,厚颜无耻地往闫进身边一坐,还故意用屁股顶了一下他。
顾湛的眼神落在许一宁身上,便是几米外的服务员,也能感觉到那份胶着的黏力。
许一宁回看他,眼神初看是柔和的,再细看却带了刀刃。
这人巴巴的跑来,是来捉奸的吗?
有意思吗?
顾湛痞痞一笑,“光吃牛排,不喝酒多没意思,闫进,咱们兄弟俩好久没聚了,喝一个?”
“好啊,不醉不归的那种。”
“就这么说定了!”
顾湛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餐厅。
“顾哥儿,你腿上有伤,不能喝酒!”
林苏苏呼天抢地的喊了一声,目光却乜向许一宁,又嘟囔了一句:“昨天还吃药来着。”
许一宁眉头一皱,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酒,约在ktv。
啤酒胀肚子,红酒太甜,喝的洋酒,酒精浓度最高的伏特加,没有掺冰块,就喝纯的。
闫进脱了西装外套,扔给许一宁,“一一,帮我挂起来。”
许一宁一怔,还没作出任何反应,怀里的西装已经被扔一旁。
顾湛一晚上的克制平和,都被闫进这一声“一一”摧枯拉朽般的给推没了。
只有关系亲近,不同一般的人才能这么叫她。
他闫进算个鸟。
顾湛冷哼一声,用冷淡漠然的眼神冰冰冷冷的看了闫进一眼后,先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闫进跟了一杯。
喝完,与顾湛对视一眼,眼里有不一样的东西。
没错,他是闫家的第二继承人,可是从小到大,爷爷的心永远只在闫飞一个人身上。
以前住在四合院的时候,闫飞不动筷子,别的兄弟姐妹谁也不允许先动筷子。
裁缝来家里量衣服,第一个量的,永远是闫飞,闫飞衣服上的针脚,都比别人的密一些。
这还只是一些看不见的小地方。
好不容易他熬到闫飞疯了,以为自己有上位的机会,哪知顾湛找回来了。
爷爷不仅花大钱把他送到美国,还请了一堆的老师专门培养锻炼他。
甚至在更名这个问题上,无条件地做了让步。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