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伙伴？你是认真的吗？路西法。”查斯表现的非常意外。

路西法微微颔首：“或许你已经察觉到了，天堂出了问题，这是我们现在的机会。”

“可是就我所知，你的地狱也并不平静，你的儿子，似乎一直在挑战你的地位。”查斯道。

路西法微微拧眉，而后再次微笑：“年轻人有时候总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应该理解的。”

查斯摇头：“说实话我也是年轻人，而我并不认为我的想法不切实际。”

“好吧，年轻人中并不包括你，所以这样的话题可以结束了。”路西法道。

查斯继续摇头：“有人告诉过我，你一直觊觎着现世，所以我必须对你抱有警惕。另外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教会那边最近出的问题，似乎就是你引起的？”

他说的问题，自然就是加百列气息紊乱搅碎教堂以及周遭建筑的事情，这件事或许普通人不怎么清楚，但作为自由教派的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不，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路西法心中一动，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这显然是有人在往我身上泼脏水。”

查斯想了想：“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吗？”

他没有说什么肯定的话，而是直接认定了那件事就是眼前人做的，实际上两人即便话语中打着机锋，但实际上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也不得不说，查斯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变得成熟了不少，至少在处事方面不会像是之前那么幼稚。

路西法微微沉默，而后突然一笑：“好吧，这并不会成为我们合作的阻碍不是吗？”

查斯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问道：“那你怎么肯定，我们的合作会成功呢？我虽然对你了解不多，但也知道以你的能力，是不可能对天上的那位产生什么实质性伤害的。不要急着否认，你我都明白，天堂与地狱相互依存，而天堂属于那一位，地狱却并非完全属于你，至少那一位依旧能够影响到地狱不是吗？”

路西法皱眉，微微摇头：“这是不可能的，地狱就是我的，我是地狱之主，我的意志，就是地狱的意志。”

查斯摆摆手，他已经掌握了谈话的节奏，直接道：“我们不说这些了，既然想要合作，那么就表现出你的诚意吧。”

“你想要什么？”

“灵魂，一个人的灵魂。”查斯直接道。

路西法微微一笑：“谁的灵魂？”

“一个名叫伊莎贝尔的灵魂，她是个很漂亮的姑娘，相信她的灵魂肯定已经成了你的收藏。”查斯道。

路西法有些意外，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闭着眼睛缠膜起来，片刻之后才睁开眼，莫名一笑：“你说的对，她的确是我的收藏，要知道那可是个很圣洁的灵魂。不过，既然你想要她的灵魂，那么，你愿意付出什么？”

查斯却是摇了摇手指：“不不不，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了，我是说，只有将她的灵魂交给我，才是我们合作的基础，而并非是我要与你交换什么。”

他说的笃定，但路西法却是突然笑了，因为查斯现在的样子，给了他一种熟悉感。在以往的时候，他想要忽悠谁堕入地狱，一般都会做着类似的交换的，而现在，他显然觉得可以从查斯身上要点什么。

想到此，他便道：“你可能不明白地狱的规矩……”

路西法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查斯直接打断了：“好了，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很清楚你想做什么，收集这样圣洁的灵魂，说白了你依旧没有放弃重返天堂，似乎那里才是你认为自己最好的归宿。不过这些不重要，所以收起你那一套地狱规则的把戏，想要合作，可以，但前提是必须将伊莎贝尔的灵魂交给我。”

路西法闻言，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阴沉起来，多久了？居然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

他这边心理活动的同时，另一边火星宫殿中，焦春几人齐聚一堂，正注视着他们的这次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