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告诉我,纳骤然间,许戈在念及那个名字时舌头打结,选择跳过:他为什么要把那些孩子地下室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做?
忽然间,宛如那刚刚学会语言的孩子,怎么也无法用利索的语言来表达心里所想,最终,也就只能昂着头。
多年后,再回想这一刻,在淡淡的白色光团下,那昂起头的孩子看着就像那待宰的羔羊。
所幸的是,那几位听明白她的话,他们都在看着她,目光里分明写满着:小不点儿,你现在应该庆幸你没有成为地下室的一员,要知道,那些孩子的年纪都和你差不多。
其中距离她最近的大娘蠕动嘴唇,许戈眼看就能从那位大娘嘴里听到她想知道的答案。
许戈
顺着那道声音,许戈看到那个人,站在方柱旁边,叫她的声音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凶,可许戈可以从他的声音里嗅到满满的警告意味。
他的那声许戈也把那几位吓跑了,离开时脚步匆忙。
坐在那里,呆看着那几位离开的背影,一直到他们消失,身体腾空时许戈才发现他把她整个身体从长椅上抱起。
在还没有到一个礼拜的时间里,许戈实现了她的三大梦想:被他背在背上、和他亲嘴、被他抱在怀里。
应该感激涕零的时刻,许戈所触摸到却是悲伤,一种仿佛会陪伴她终身的悲伤情绪。
他把她放在床上,问了一些护士经常会问她的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他询问的声音过于柔和、还是他为她整理病服时的动作太温柔,导致于许戈的眼泪从眼眶滴落,跌在他的手背上。
那一刻许戈心里很慌张,就像是一直不被关注的孩子在忽然间得到无数人的关爱一样,那些关爱让那个孩子一下子娇弱了起来,动不动就流眼泪。
她最近哭鼻子的时候特别多,多到她都讨厌自己了,不知道那个人
那个人就像没有看到她跌落在他手背上的眼泪一样,让她半靠在病床上,把被单扯到她胸前。
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边,他安静的瞅着她,瞅了一会又一声不响的离开。
等他再次出现在她床前时,手里多了一支黄色的沙漠花,那是这一带最常见的花朵,在以前许戈生活的那个村子里,人们管这种很好养活的花也叫做仙人掌花。
一般仙人掌花从枝头被摘下花瓣就会迅速枯萎,那个人说那是他给她准备的新年礼物,他花了很大的功能才在学校附近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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