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框眼镜碰到的手麻麻的,没有想到那看着很斯文样子的人手简直就像水泥钢筋。
林舒雅呼出一口气:我说,奶酪先生
她的说辞让穿黑衬衫男人眉头微微敛了起来,仅仅一个微小动作就让林舒雅刚刚还气腾腾的一口气莫名其妙卸了下来。
把一个男人形容成奶酪听起来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妥,想到这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林舒雅放软了声音。
为什么是我?
她的问题让男人垂下眼帘,林舒雅再一次看到他那排又密又长的眼睫毛。
这次,好像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一双眼睛紧紧胶在男人的脸上。
黑框眼镜男人也不知道是意识到什么,还有真的是有事情,他离开了房间。
房间就只剩下林舒雅和穿黑衬衫男人。
为什么是我?林舒雅第二次问。
林舒雅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那些人走路的样子比她好看多了,可最好被留下来的人是却是她。
又长又密的眼睫毛颤了颤,他目光聚焦在她脸上时,林舒雅下意识间手往衣服布料贴了贴。
那样的声音、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眼神、以及那样的一张脸在之后的漫长岁月里,变成了林舒雅一帘幽幽梦。
因为你瞪我了。
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戴黑框眼镜的男人又是什么时候回到这个房间里的?
林舒雅居然没有任何的知觉。
直到那声干咳声响起,林舒雅这才回过神来,回过神来时一张类似于合约的文件已经往着她手里塞。
你把那个看一下。黑框眼镜男人对她说。
看完那份文件林舒雅还真的觉得人生如戏,这完全是编剧们拿手的桥段。
合约里写明,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或者是一个半月里,她需要好好的呆在这里,这期间她唯一要做的是在那个男人
对了,那个男人在合约里变成了厉先生。
这一个月或者一个半月里,林舒雅唯一需要做的是陪着厉先生赴约、参加他朋友的的若干场聚会。
这剧情可真老套。
不过另外一名叫做汉克的男士追求她的方法也新鲜不到哪里去。
汉克是林舒雅的男友,太阳马戏团的顶梁表演者这一,追了她三年,两个月前林舒雅刚刚和他确定男女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