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帘。
在他闷闷哼出的那声之后许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她居然顺着他的力道舌尖轻轻的去舔他手指,而舔着舔着
要不是厉列侬发出的那声,她也许还在有滋有味。
艹,又不是棒棒糖,也不是巧克力棒!
这一切都是厉列侬在诱导她的,阿特变坏了,而且,还是特别坏。
恼羞成怒、无地自容之后狠狠拍掉他的手。
急急往着餐桌走去。
生气了?紧随她背后,他好脾气问着,那声音听着心情好极了。
回头,狠狠瞪他。
厉列侬,饿了就吃饭!
话刚说完,厉列侬已经落座,瞅着气呼呼的她:刚刚漏掉了一种味道。
又
展开好看的笑容纹理,目光落在她脸颊上:被漏掉的一味是苹果味,刚刚从枝头采摘下了,熟透的、红扑扑的苹果味道。
明明想要唾弃来着,明明想要装模作样一番来着,可最终做到的是手去触自己脸颊,烫得紧。
好不容易坐了下来,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厉厉列侬,你得把你从从集市听到的那些奇怪的话给忘掉。
平常这个时间点他们晚餐差不多结束了,可今晚,摆在他和她面前的餐他们就只动了几口。
他们都把吃晚餐的时间拿来斗嘴,拿来大眼瞪小眼了。
可那每次也仅仅维持几秒钟的功夫,他们更多的时间拿来长久的凝望着,她的脸一再一再红透。
他呢喃着:厉太太现在变成了鸡冠花小姐。
七点,有人推开门进来。
进来的是哈佛生,厉列侬皱起眉头。
厉先生,您得到办公室接一通电话。哈佛生如是说着。
哈佛生走在最前面,厉列侬走在中间,许戈走在最后面,三个人往着房间门。
乘着哈佛生不注意厉列侬手就这样印上她的臀部,在许戈又意外又心惊胆战间落在她臀部的手迅速往下游离,往着大腿内侧,得手后唇瓣迅速来到她耳畔,声音低黯你先洗澡,睡衣挑可爱点。
做出诅咒的表情,他压根没放在眼里:我说的可爱点的睡衣不是那种蝴蝶结,粉色款式,我说的是那种最好光是看着就可以硬起来的那种。
这个混蛋,又搬来酒馆里的水手们的那一套,丢给厉列侬一个表情,鬼才听你。
可接下来比较见鬼的是,许戈怀着一种很微妙的心情去挑睡衣,然后发现衣柜里只有两套睡衣,一蓝一灰,款式一样都是再保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