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笑。
搁倒那名墨西哥混混,机车继续急速往前。
正在收过桥费的几位墨西哥混混们显然已经明白这是有人来踢馆,依稀间许戈看到那些人中已经有人拿出枪,而且枪口往着他们这个方位。
就在此时此刻,后方一直垂直的远光灯灯束开始调转、重叠,制造出来了镭射效果。
一时之间,从枪膛里射出的子弹找不到准头,有数枚从许戈耳畔飞过。
当然,许戈自然不会承认是开枪的人找不到准头,那是因为她的阿特精通躲避子弹的技术。
没有什么是蓝色路西法办不到的。
通往对岸的路距离他们就只有数十米了,许戈卯足力气,就等着蓝色路西法开着他的车冲开闸门了。
到时候,她只要对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墨西哥混混们竖起中指就可以了。
乱成一锅粥的墨西哥混混们此时有人高喊,切断桥,快切断桥。
这些蠢货,桥哪能说切断就切断的?
十米剩下五米时,许戈才明白到那个人口中的切断桥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座活动桥,此时此刻桥在人为的操控下桥的两边朝着天空缓缓翘起。
许戈!风里,传来他叫她的声音。
在!大声应答着。
坐稳了!
好!
机车的引擎声几乎要把许戈的耳朵震聋。
在震耳欲聋的引擎声中厉列侬手中的指路牌往着那几个墨西哥混混飞去,趁着他们躲避的机会,机车冲破闸门。
越过那道闸门,机车宛如疾风一般的。
眼前,是缓缓翘起的桥梁,往着天际延伸。
不需要她猜,她就知道阿特要干什么,脸紧紧贴在他背上,侧过脸去。
呵,夜空挂着一轮圆月,那般美好的月光总是让人联想到一望无际的银色海面,扬起嘴角。
风的声音,从耳边经过,风的双手轻轻摘走蒙在她脸上的纱巾,在她耳边叮嘱,看呐,那月色是多么的美好。
目送着纱巾飞向天际。
天际下,是一望无际的河流,她和他的影子印在铺满月光的河面上,远离地面,往着天空最高处。
厉太太,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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